?”
余耀哭笑不得,“目前看,是影響不到我,但人在古玩行,對一些動向自然會留心。而且從長遠來看,也會對天珠市場和價格造成影響,若是我以后遇上天珠生意呢?”
“呵呵。”沈歌正好在路邊停車,“你到了。”
“哎?對了!我的事兒倒忘了說了,你能悄悄幫我查下,這件紫檀古琴鎮紙的貨主么?”
“不能,因為這是違規的!”
“我又不往外說,心里有個數兒就行了。”
“這可不好說,沒準兒見了哪個好看的女的,一時騷浪賤,什么都突突了。”
余耀摸著鼻子咳嗽了一聲,“這個臺島來的女的,本來長得算是不錯的。但是這人啊,就怕比,和你一比,立馬就成了無鹽了。”
“無鹽?”
“無鹽你都不知道?無鹽是個地名,但因為齊宣王后鐘離春是無鹽人,而且她長得奇丑無比,就代指丑女。”
沈歌臉色稍緩,“原來是這個無鹽啊,一時沒對上。別亂比喻!鐘離春是丑而有德。”
“哎?”余耀轉了話題,“你之前不說要請我吃飯么?”
“再說吧,今天本姑娘沒心情,下車吧。”
“別忘了幫我查查啊!”余耀下了車,俯身車窗,“有心情的時候提前告訴我,我也挺忙的。”
“忙你個頭!”沈歌的車子接著便開走了。
余耀聳聳肩,拐進老街,卻顯得很輕松,嘴里還不由自主哼起了歌兒
為夢想灼傷了自己
也不要平庸的喘息
我要的并不在這里
你給的答案沒意義
此刻我怎么可以輸給你
所以我每一個都選c
······
回到格古齋,余耀關上店門,坐到柜臺后,將這件紫檀鎮紙拿了出來。
紫檀料子還是不錯的,牛毛紋很細密,包漿也不錯,紫黑滑膩。而且,將鎮紙做成古琴形狀,別有意趣。
不過,余耀的重點,還是那個銅絲嵌出的不規則圖案。
用手摸摸,平滑無阻感,他甚至還用指甲摳了摳,很緊密。
余耀又拿起了放大鏡,這銅絲和表面鑲嵌琴弦的銅絲一樣,沒什么特別。
不過,通過放大鏡,還是發現了問題,不是銅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