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里。再后來,又和他們一起去了港島。”
“我去,你不是出差么?接著又去了港島?”
“我出差的事兒已經完了啊!而且我經常得去港島。主要我對他們說的西周玉簪也很感興趣。當時他們沒帶實物,但是我看了圖片,玉質很白,而且似乎是一件極品鳳簪,尾部三翎合一。”
“原來是王侯的公主所用!”余耀接口。
鳳簪不是尋常人能用的。王侯之物。不過在商周時期,具體也有分別,如才持璜所說的形制,是王侯的女兒、也就是公主用的。如果鳳的尾部作類似魚尾之狀,那就應該是王后用的。
“嗯,我去看了看,這官司就沒打起來,因為這枚白玉鳳簪就是西周的真品。我還請了福滿倉一起去看了看,那個老板最后為了表示感謝,還請我吃飯了,連帶夏竹一起。”
“他找的哪門子專家啊?”余耀搖頭。
“也不怪專家,因為這枚鳳簪上有血沁,而且極不自然。”才持璜解釋道,“這鳳簪不止一次入土,第一次出土,我看大致應該是明代,出土時已有血沁,而后一直經人盤摸,血沁出現了變化,而后可能在清代再度入土,再出土時又有了新的血沁······”
“原來如此!”余耀點點頭,“現在的人,都愛追求血沁,其實一旦形成血沁,便成了下品。”
“的確,玉有靈性,一旦沁血,便會認主,反而不利于后來的持有者。”才持璜嘆了口,“不過現在很多人也不管這個,而且大多不是為了收藏,是為了賺錢。”
“聽你說的這個過程,極為偶然,不太可能是夏竹設局和你相識啊!”余耀轉而說道。
“確實很偶然,一開始我也沒想這么多。而且她當時似乎對我在玉石上的功力很佩服,她也很喜歡玉石,一開始我們主要是在這方面交流。”才持璜接著說道,“慢慢又有了深入接觸。”
“玉為媒,挺好的事兒啊!”余耀問道,“那你后來又是怎么產生懷疑的?”
“就是見過一次歐陽松之后,我覺得夏竹和她這個表姐,似乎有點兒像!”
“像?”余耀知道,才持璜說的像,肯定不是長得像。
“怎么說呢?不太好形容,就是,似乎都是那種可以擔負上頭派遣任務的人!”
“你這有點兒神叨了。這個,你是咋看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