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派出所民警也這么推測過;只是我總覺得她嫌我窮,人又漂亮,比我年輕那么多,老怕她嫌棄我一走了之。”
余耀也不由心中長嘆。其實人或多或少都存在自欺欺人的情況,只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你笑話另一個人這么點兒破事還繞不開的時候,說不定你身上別的事兒,其他人也覺得可笑。
三人離開漢子家之后,阿張迫不及待地問蕭影,“原來您是大師啊,這倆字到底怎么測的?”
蕭影看了看阿張,“佳字是一個人兩個土,她婆娘已經入土兩年了;再一個走字,又是土下人。”
“這么簡單?”阿張瞠目結舌。
“嗯,你可以試試改行。”蕭影自不會費力與他解釋其中的玄機。
余耀此時拍了拍阿張的肩膀,“這樣,你到車邊等我們,我們在附近轉轉。”
阿張應了一聲之后,便沒有再多話。
余耀和蕭影便朝漢子所說的找到玉牌的溜索所在的岸邊走去。
“這塊玉牌不是陣符,想來米擒氏拿到之后,就是一直當免死玉牌保存。”蕭影說道,“再加上我們來過這里,要是收了,反而會留下線索。所以,我覺得還是留給他吧。”
余耀點點頭,“這玉牌的斷口,是老斷口,從整體痕跡來看,都差不多;也就是說,在落江之前,就斷了。所以,我推測,可能是細封氏攻打米擒氏、米擒氏離開之前斷的。”
“看來這兩部落之爭,不簡單啊,有點兒你死我活的意思。說不定,細封氏就是想奪取玉牌,將米擒氏一網打盡。”蕭影應道,“不過米擒氏卻逃離原住地;而且隋朝時間很短,玉牌后來也就沒用了。”
“細封氏的玉牌是藍田玉的,米擒氏卻是和田玉的。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根子還在隋文帝;不過他這招很高明,用了兩塊檔次不一的免死玉牌;導火索一點,會讓他們慢慢耗著來。”
“是啊。”蕭影接口,“不過我沒想到,這米擒氏部落的頭兒,居然是個女的。”
這玉牌上是“族娥”;娥,本意王族之女。
“嗯,現在有些地方的少數民族,還保留著走婚的習俗。一千多年前的米擒氏部落有母系特征,不奇怪。”余耀說著,又微微嘆息,“看來,米擒氏在此地,很可能沒有建造過什么隱秘的所在啊!”
“先到發現玉牌的江邊看看再說。”蕭影略略一頓,“他的婆娘意外身亡,很可能和這塊玉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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