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陳玉梅透露的消息給震住了,沒有人敢相信,但事實就在眼前。
現在除了四合院一部分人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曾旺財開了華潤。
所以他們不理解,國家的店,怎么可能成私人的?
還有承包是個什么鬼?
其實,包括知道華潤的易忠海也不能理解。
個人開一家買賣,和直接拿下國家的產業,那是兩碼事兒。
易忠海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世道要變了。
“陳大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一鄰居不信,“我看見小宋還在里面呢,這怎么就成了你們家的店了?”
“我沒說店是我們家的哈,搞搞清楚。”陳玉梅大聲說道,“我說的是承包,店歸我們家經營,店還是國家的。”
切!
易忠海眉頭陡然松開,剛才那個世道要變了的念頭瞬間消失掉。
老實講,他真擔心曾旺財當了一個弄潮兒,那樣的話,傻柱就控制不住了。
大家雖然搞不清楚承包是啥,但一聽說店還是國家的,那嫉妒的心就好受多了,紛紛打聽店什么時候開張,說鄰居買東西不方便啥的。
陳玉梅便說,到時候貼通知出來,不會耽誤大家過年什么的。
沒得到實在的消息,易忠海悶頭往家里走,在前院碰到準備去看熱鬧的閻埠貴,他便招呼閻埠貴去喊人。
不一會兒,中院傻柱家里,開會。
現在易忠海開會都會在傻柱家里開,方便給傻柱洗腦。
“什么個意思?北新橋商店成了曾家的?”閻埠貴聽到消息,非常震驚。
邊上嗑瓜子的秦京茹手驀然停了。
其實對于曾旺財開華潤這事兒,秦家姐妹都沒有切身的感覺,除了房子之外,她們得不到好處。
秦淮茹有工作,還能得到接濟,不擔心別的。
而秦京茹現在就想回到制衣廠工作,她的編制還在,所以倆人從內心各自傾向于一邊,秦淮茹傾向于易忠海,而秦京茹傾向于曾旺財家。
但她倆同時被承包這個消息給打到了,因為商店是真真實實在這邊上,看得見摸得著的。
“這樣式......”秦京茹驀然說到,“他們家買東西就不用花錢了?”
“這是錢的事兒嗎?”閻埠貴沒好氣道,“你不懂,別瞎插嘴了。”
“德行!”秦京茹可不慣著閻埠貴,翻了個白眼,“說的跟你多懂似的,你把大家招呼起來要錢,你看看人家搭理不搭理你!”
關于找曾旺財要錢這事兒,秦京茹是不同意的,她雖然恨曾旺財,但過日子要緊,還得巴望著回制衣廠上班呢。
不過一千塊錢畢竟不是小數目,秦京茹為了這個念想保持了沉默。
“我說的就是這個事兒,你不懂別瞎摻和。”閻埠貴不搭理秦京茹,扭臉說道,“老易,你幫我們參謀參謀,當時曾旺財說不給錢,院子不改了,我覺得不應該,因為這是區里決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做,現在他放著這個不搞,突然搞這個,會不會有陰謀?”
易忠海全程參與這件事,是幕后謀劃者之一,肯定也關心進展。
他琢磨半晌道:“我也覺得奇怪,當時我就覺得他有別的目的,勸大家不要輕易答應,大家想啊,哪有這么蠢的人,給你蓋房子不要錢.......傻柱,你千萬別上當。”點了傻柱后易忠海繼續說道,“你說也是奇了怪了,他在江島那邊不是做大買賣的嗎,怎么突然回來搞這個。”
“嗨,一大爺你是不知道。”傻柱沒心沒肺的說道,“旺財在江島頭一個買賣就是雜貨鋪,那生意叫一個好啊......”
“是嗎?”易忠海眼珠子一轉,“看來他開鋪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