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白飛也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是還是有一些問題他沒有搞明白。見到這風北樓停住了話頭,此人臉上也顯露出了幾分忐忑注視著自己。
風北樓之所以如此忐忑,一方面要是被吊起來抽丟人不說。還有就是萬一這家伙抽的興起,順手把自己給宰了。那自己師傅、師母的仇可就沒有人報了,對于其他事情風北樓可以不在乎。但是為師父、師母報仇,卻是他此生心中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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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對面這家伙好像與其他修士不同,但是風北樓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這人的偽裝。畢竟對面這個人的修為,可不是昨天與自己廝殺的那個胖修士可比。風北樓可不認為這個家伙,這個家伙的面相就是他的真實年歲。
風北樓的師傅好歹也是個筑基修士,耳濡目染之下;風北樓多少也明白一些修士的大致情況。就像修士一般都是,年齡越大修為越高。從白飛那隨意一揮,自己就被貼在墻上,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風北樓就明白;面前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自己在這人手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順帶著他也想到了;這人多半是一位修為有成、駐顏有術的老怪。
白飛此刻只想著心中的那些疑惑,卻是壓根兒沒有再把這風北樓吊起來抽的念頭了。沒有在意這風北樓有些忐忑的神色,有什么白飛也不噎著藏著直接開口問道你為了給師傅報仇,為什么不直接找上門去?而是待在這個四面不靠的小城里邊兒,一待就是三年?
風北樓聞言;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氣的同時,哪里敢遲疑趕忙答到那六魂宗雖然只是三流宗門,但是門中金丹境修士也有好幾位。那陳翔單獨一人出現我尚且沒有把握,自然不會送上門去找死。我之所以待在這座小城,是有消息傳聞說;這附近好像有一處秘境,要在最近十幾年開放。到時候周圍的宗門都會齊聚此處,那六魂魔宗的想必也不會錯過這次機會。我就想在這小城里一邊溫養那式殺招,一邊等著看看六魂魔宗來的人會不會是那陳翔。
白飛聞言;愈發覺得這個風北樓就是一個鐵憨憨,這不就是在守株待兔嗎?但是轉念一想;這也是這家伙沒有實力,只能做出的無奈之舉了。能飛天遁地的修士的形跡,豈是一個凡人能夠掌握的?即使;那個陳翔只是一個金丹初期修士,那也不是風北樓這個武道大宗師能夠掌握其行蹤的。
他要找人
家報仇,一方面要掌握其的行蹤,另一方面還要有能夠報仇的實力。結果這兩方面;這風北樓幾乎都做不到,為什么說是幾乎呢?因為;風北樓昨天的那招式神識攻擊,已經達到了相當于金丹中期修士的神識強度。要是真遇到了那金丹初期的陳翔,要是那家伙不把這凡人武者風北樓放在心上,這風北樓再來個突然襲擊。還真有一定幾率能夠重傷、甚至擊殺那個陳翔。
白飛突然覺得這家伙挺可憐的,收養她的如親生父母般的師傅、師娘被殺。他自己卻是沒有修行資質根骨,要想報仇也只能另辟蹊徑,從這武道之上想辦法。倒是有一些魔道手段,對資質根骨沒有那么嚴格的要求。但是從凡人到仙神一般的修士,中間是有一道無形卻堅固的門檻的!
魔道作為修行中的一道,也不是說誰能想進就能進的。尤其是現在的大環境,修行資源相當匱乏。像風北樓這種比之前的離二狗,資格根骨還差的“廢人”。要想靠外物堆砌出一身修為,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除非這個家伙是五派聯盟中掌門或者長老的兒子,即使資質不佳也會有大把的資源為其堆砌修為。
白飛盤算了一番;這風北樓碰運氣之舉,也算實屬無奈了。但是他卻明白;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風北樓這輩子是報不了仇了。那高來高去的修士行蹤飄忽,即使這座小城是附近唯一的落腳點,這瘋北樓要等的那個陳翔也未必會,被宗門派過來。再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