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家伙被派過來了,也未必就會來這小城落腳。即使那陳翔真的來這小城落腳,而且被他風北樓遇到,要是那陳翔一上來就下重手,這風北樓依然沒有絲毫復仇的機會。
別看他昨天和那個筑基后期,的胖修士打的有來有回。但那是在那個胖修士以為勝券在握,沒有全力進攻而緩緩圖之的結果。更不用說這筑基與金丹之間,那也這一道大部分修士都邁不過去的坎的。筑基與金丹這兩者實際差距,完全就是天淵之別!
所以面對那個金丹初期的陳翔,這風北樓即使碰到了;也只有趁其不備一擊之力罷了!當然這個說的是昨天之前的風北樓,溫養了十幾年的殺招。昨天在迫不得已之下被他用掉了,要是這家伙依然這么鐵憨憨的莽上去,找那個金丹初期的陳翔報仇。那也只能說這個家伙是,報仇無望心存死志前去送死了!
白飛突然覺得面前這個死人臉,著實還是很有些堅強的。要是自己面對這種狀況,恐怕別守株待
兔的勇氣都沒有。不是說悲劇死亡,單單日復一日那種報仇希望越來越渺茫,反之日益增長的絕望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一念及此;白飛對這風北樓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甚至帶有一絲微微的尊敬。無它!能人所不能的人,值得其他人去敬佩。白飛一摸左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蒲團,用靈力托著放到了有些茫然的風北樓面前。
然后抬手示意風北樓坐下,鳳北樓雖然很是疑惑茫然,不知道對面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雖然他心里焦急萬分,想離開這里趕緊去小城里繼續等仇人。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好按照對方的意思先坐了下來。
沉吟了一番之后,白飛在風北樓疑惑的注視下,緩緩開口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千萬別說還要去報仇。你那式殺招昨日已經用過,要想再次動用并且能有殺掉那金丹初期的乘降的威能。那就需要你最少重新溫養個十幾年,要是少了那是殺招。你這報仇就簡直是個笑話,還不如說是去自己找死。
還有就是你雖然是武道大宗師,但是這武道之力卻終究只能延年益壽而不能增加壽元。十年復十年,你這一介凡人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隨著白飛的話語傳過來,風北樓呼吸難以自抑的紊亂起來,那從未變換過表情的死人臉,面色也逐漸的在漲紅。但是直到白飛話音停止,這家伙的眼神卻一直清明堅定。白飛話說完了,這家伙的里里外外也又恢復了平靜。聲音有些嘶啞卻非常堅定地道;此生若不能報父仇,即使茍活也無益!
簡單的兩句話,臉色依舊是死人臉。但是漠然的語氣中,卻有著金鐵般的堅定!白飛聞言;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沒有阻止你去為你師父報仇的意思。只是看你這個家伙有點兒意思,不想讓你去白白送死罷了。你這說來說去,打的主意無非就是拼上這條性命,舍命與那陳翔一搏罷了。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那陳翔與你師傅廝殺之時;多半是剛剛突破金丹境界不久,肯定是連境界也沒有穩固。要不然隨便一個金丹修士,要殺一個筑基修士那也之在翻掌之間!
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年,那陳翔的修為已經穩固了。要殺你這么一個凡人武者,你是絕對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要是你還有昨天那樣威能的殺招在手,偷襲之下或許有機會重傷那人。但是現在的你、但憑你武道道大宗師的修為,就不要妄想與那金丹境界的陳翔廝殺了,那人要殺你也只在翻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