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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厄星君入凡到底遭遇了什么變故?又有誰會對這么個美人兒如此折辱?
喔唷!我暗自嘆息,當真是惡毒。
白澤顯然也想到此層面,兩指輕輕敲了桌面,若有所思道“帝姬有無發現,堪折芳雖有內傷,但卻被下了禁制掩蓋,且術法高明,饒是一般仙人也難以察覺。”
我恍然道“是喔!這么說幕后之人是個修為高絕的魔頭!”
腦袋瓜反應迅猛地閃現了大魔頭素卿那張面目猙獰的小白臉,“哎!難道又是素卿搞的鬼。”
眾人皆一靜,銀靈子嗤之以鼻道“素卿跟那度厄星君八竿子打不著關系,你怎么什么壞事都推給他呢?”
我也反應過來,清咳一聲,勉強辯道“那不是從前他作孽太多,導致我一遇到陰險事都會懷疑他,白日又剛好見了他的臉,這不就正常地懷疑一下嘛。”
“話說回來,白日我見堪折芳時他就支支吾吾,今晚又見他孤身憂慮,定是迫于敵方太強悍所以不想牽連旁人,目前看來揚水潏山其他三位芳君應當也不知此事,否則怎會放任自己的同門受人脅迫。”
邊說邊握住一旁狐貍作亂的手,感慨道“唔,如此內傷外患又恐與人知,度厄星君此下凡真是劫難重重,啊!本帝姬很久沒有英雄救美了。”
白澤問“帝姬待如何做?”
本帝姬昂揚起下巴,“若是忌憚賊人修為高,那直接攤開講便成。明日直接去約堪折芳,大大地表一表不才在下的誠心,救美人于水火……啊呀!”
豪言壯語未落地,急忙轉頭怒斥狐貍,手下用力反掐回去,“不許捏我!”
白澤搖搖頭,站立起來道“夜已深,帝姬早些休息。”
我與白澤各自領了人吵鬧回屋。
翌日睜眼,卻是被白梵吵醒。
南取山的弟子每日卯正時分便要晨練集訓,近日因響云仙會所以晨練暫止,白梵卯時初刻就醒了,無所事事地窩著不起來,翻來覆去倒吵醒了我,惱得我手腳并用制住他。安生了一陣,又盯上我頭發,在我頭上一通作亂。
“哎喲……臭狐貍!”
氣得只好坐立起來,伸手巴拉頭發,“你近來是越發不成樣了,不參加試煉會便罷,還不自覺去晨練,日日荒廢功課,天天天天的就知道揪我頭發!”
白梵安安靜靜聽完我抱怨,湊過臉來要親我。
我一掌摯在他領口,“惹我生氣沒有親親!”
狐貍耷拉地腦袋,勾動靈犀小指,“你睡了好久。”
“久嗎?現在幾時了?”
轉頭看向窗臺,天色大亮,日頭已經完全升出,這都已經過巳時了。
“欸!白澤怎么沒來叫我。”
奇了,每日辰正時分白澤便會備好早食,掐著點敲門催我起來,這習慣養了數萬年,只要白澤在我身邊一天,都不會無故斷了。
一大早被狐貍這么鬧騰,也沒甚閑心再睡回籠覺,便拾掇好去敲白澤的門。
結果屋內空無一人,房間里的陳設恢復成之前未入住的模樣,只在桌上多了一封書信。
攤開書信一看,上邊是一行極潦草的字——“阿瑤,這地方不好待,前有陰謀后有素卿,我們又雙宿雙飛了,玩夠了再來找你!”
先不看書信的內容和口吻,單就這狗爪子撓過的字跡來看,很顯然是亮亮那崽子的手筆,這兩人居然招呼都沒打連夜離開。
我一陣扶額,以往白澤是萬萬不可能會這般不告而別,現在是真出息了。
罷了,橫豎他倆在不在關系都不大,我一人處理堪折芳之事便成。
心急解開此事,便只身去雅苑親自找堪折芳。
結果堪折芳沒見著,倒在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