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是早上,路上還沒有多少車子,陳渡坐在后座,問子虛道長“這一次的道法修士聚會是哪個勢力舉辦的?”
前面坐在司機林剛身邊的子虛道長馬上回答“是彌山聶家,上次我和你說過,彌山聶家是我們宣城道法界五大勢力之一。”
這一點陳渡還記得,說“我知道,宣城五大勢力,白陽觀、流沙谷、崇明觀、彌山聶家、清河廖家。”
“是是是,不過參加聚會的遠不止我們五大勢力,宣城還有不少道法小勢力以及臨近兩個地級市也會有一些道法勢力參加,比如說季城,有余家與溪云觀兩個大勢力以及七八個小勢力參加;再比如鹽城,有胡家與郭家兩個大勢力以及近十個小勢力前來參加,總之這一次聚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鬧。”
陳渡若有所思,季城、宣城、鹽城,這三個地方是陳渡的木樨河流過的地方,看來這三個城市平時里聯(lián)系比較緊密,因此道法修士之間也走得更近。
前面子虛道長通過后視鏡注意到陳渡在思索的模樣,猜到他在想什么,說“陳渡,你可能在想為什么剛好是季城、宣城、鹽城這三個地方的修士來赴會吧,其實在很近以前,木樨河流域河水比現(xiàn)在兇猛多了,那時候這三個地方的河道航運都比較發(fā)達,彼此之間在各方面的聯(lián)系都很緊密,比如人員來往、貨物運輸、優(yōu)勢互補,道法修士之間也有比較緊密的聯(lián)系,雖然現(xiàn)在木樨河的河水遠沒有過去洶涌,也不再有碼頭貨運,但是三個地方的聯(lián)系并沒有減弱,所以三個地方的修士如果有什么活動,大家都會酌情捧場。”
陳渡聽明白了,往后座靠靠,說“如此看來,今天能見到不少道法修士了,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子虛記起什么,又補充說“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不過這次聚會要連續(xù)舉辦好幾天,所以有一些勢力可能會晚到,如果你都想見見,不妨跟著我參加完所有聚會流程。”
陳渡可沒有那么多閑工夫,琢磨了一下說“再看吧,如果太無趣,或者我突然有事要處理,我會先離開。”
子虛哦了一聲,不敢強行挽留。
“對了,這次舉辦聚會的彌山聶家,是個什么底細,其家主的實力與你起來如何。”陳渡坐在車上,閑著無事就仔細打聽了一下彌山聶家的情況。
子虛道長侃侃而談道“說到彌山聶家,那真是我們宣城的一方豪杰,他們是一個延續(xù)三百多年的道法家族,當年他們的第一任家主聶山,拜在終南山門下,是里面最杰出的年輕弟子,本有機會執(zhí)掌終南山,但后來因為與人私斗,造成很大傷亡,在外面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被門內一眾掌權道長逐出,回到故土宣城后,聶山通過一身霸道實力,創(chuàng)建了彌山聶家,延續(xù)至今,現(xiàn)在他們已經是一個道法大家族。
現(xiàn)任家主聶鈞實力與我子虛不相上下,但最近聽聞,他大大提升了實力,有無限接近化形境界的力量,這次舉辦道法聚會,聶家聶鈞也有向眾同行揚威的意圖,他們是想做宣城五大勢力的首領。”
這倒是一個有點新奇的內幕,那聶鈞號稱有無限接近化形境界的實力,應該就是半只腳已經踏入化形門檻,不過還沒有引來突破的時機,即便這樣,聶鈞已經是喜不自勝,連忙召開道法修士聚會,妄圖統(tǒng)領宣城五大勢力,畢竟這樣的他是五大勢力掌權人里最強的。
“看來這一次聚會會比意料中有意思,子虛,你已經知道聶鈞的意圖,為何不多帶點弟子,就不怕聶鈞在聚會上欺負你?”陳渡淡淡一笑。
前面子虛回過頭來,看了看陳渡,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這一趟有你陳渡在,我大可以有恃無恐,他聶鈞想欺負我,還得先看看你同不同意。”
“哦?這樣說來你子虛拉我來是把我當成保鏢了,我先聲明,到了彌山,我不會參與你們那些爭權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