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看到了獵虎會的會長了?”
“是的,主子!”
淵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秦牧,秦牧聽后才會如此驚訝。
昨晚暗衛(wèi)在監(jiān)視著清府,突然便有高手從好幾個地方朝著他們襲來,不僅是清府,監(jiān)視各個藩王的暗衛(wèi)也遭到了襲擊。
就連皇宮內(nèi)的甲一和乙兒也被襲擊,不過皇宮里還有富樂,那邊的啞衛(wèi)很輕松的就被解決了。
“陸府那邊怎么樣?暗衛(wèi)有傷亡嗎?”秦牧擔心的詢問道。
“主母那邊沒事,昨晚山君提前感知到了危險,陸府也有好手,主母沒有被驚動,暗衛(wèi)這邊,除了滅受點傷,其他人都沒事,懸正在奉天司審問抓到了殺手。”
秦牧點了點頭,知道陸心紈沒事,他還是安心了不少。
“讓滅好好養(yǎng)傷,告訴其他暗衛(wèi),注意自身安全,情報顧然重要,但是本王更需要活著的暗衛(wèi)。”
“是,主子。”
“說說獵虎會的會長。”
和獵虎會斗了這么久,終于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誰,秦牧還是有些激動的。
“主子,獵虎會會長,看著年紀稍大,五十來歲,可屬下覺得他可能是帶著人皮面具,因為他的動作和體力不像是中年男子該有的,屬下大膽猜測,他的年紀和主子相仿,或者會低一些。”
聽到淵的描述,秦牧陷入了沉思,年紀和自己相仿,秦牧在前世的記憶里努力尋找,也找不到匹配的人。
“最后怎么樣了?”秦牧問道。
“我們被啞衛(wèi)阻攔,等我追上去時,他抱著一名女子跳河,便不見了,不過那名女子屬下見過,是清南齊領(lǐng)回家中的干女兒,凌鶯兒。”
“老東西,看來你和獵虎會還是關(guān)系密切的!”秦牧聽到淵的話,喃喃道。
就在秦牧想著要如何去向清南齊質(zhì)問時,暗衛(wèi)勛則來報說,清南齊一早去了帝都衙門報案,說是他的干女兒被人綁架了。
秦牧聽后道:“老東西,反應很快啊!勛,你繼續(xù)監(jiān)視清府,務必注意自己的安全。”
勛走后,秦牧便入了宮。
秦玨聽到秦牧的匯報,開口道:“沒想到,清南齊居然真是獵虎會的人!”
之前秦玨還有所顧忌,不過昨晚的事情讓秦玨確定了清南齊確實是獵虎會的人。
“牧弟,眼下你有何對策嗎?”
秦牧搖了搖頭道:“臣弟也沒什么辦法,雖然知道清南齊是獵虎會的人,但皇兄也說過,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動清南齊不是明智的決定。”
秦玨欣慰的點了點頭,秦牧沒有沖動行事。
“如今只能靜觀其變,狐貍哪有不偷雞的,只要清南齊露出馬腳,便是他清府覆滅之時。”
此時,在帝都遠郊的一處小院內(nèi),獵虎會會長正抱著滿臉潮紅的李纖
“纖兒,何故一臉惆悵?”會長撫摸著李纖的身體說道。
李纖抱著會長道:“對不起,會長,因為我的錯,讓你暴露了!”
會長道:“纖兒,何必道歉,不就是一張人皮面具暴露了,換一張便是,而且現(xiàn)在秦玨兩兄弟的注意力都在清南齊的身上,這也讓我的機會能夠更好的執(zhí)行。”
李纖聽后道:“那豈不是我們的孩子也要被關(guān)注?”
“放心,等到孩子出生,我還有一枚棋子沒用,到時候就是他起作用的時候了。”
“嗯,只要我們的孩子沒事就行了”李纖說完,便吻向了會長。
醉賢樓,孫季今日不是集賢會的召開人,他是被邀請過來的。
“則世兄?許久不見,為何如此憔悴?”孫季剛到集賢會便看到了略顯滄桑的清則世。
清則世拱手道:“季兄,我的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