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奸人所害,翰林院又將我革職,愁啊!”
孫季拉著清則世坐下說:“則世兄的事情我也知曉,我知汝之為人,還愿則世兄能夠早日走出陰霾。”
“借季兄吉言,我聽說季兄前幾日的壯舉,心中澎湃不已,若不是我在回帝都的路上,我也會與季兄一同為大夏學子的未來出一份力。”
孫季擺了擺手道:“則世兄,謬贊了,還要多謝陛下,錦王殿下和兩位大人不追究,要不然我如今便在那獄中,了卻殘生了。”
清則世聽到秦牧,臉色逐漸陰沉,他如今的狀況都是拜秦牧所賜。
“季兄,既然你們能夠向兩位劉大人施壓,為何不去和陛下進言?科舉乃是重舉,讓錦王這般紈绔之人監督,你們甘之如飴?”
聽到清則世的話,孫季心中道:“則世兄,我是頭鐵,但是不是傻,和陛下進言,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但孫季卻沒有表現出來,還是說道:“則世兄,慎言,小心隔墻有耳!”
清則世聽后道:“季兄,你為何如此怕那奸人,當初你寫《論錦王十三則罪狀》時,你都不怕,為何如今卻怕了?”
孫季聽后道:“則世兄,當時我寫的時候,錦王殿下是有錯,可如今錦王殿下的改變你沒看到嗎?那日他假死時,丹陽,晏州百姓不遠萬里來送行,你沒看到嗎?錦王殿下之前是犯了錯,可圣賢說過,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更何況錦王殿下滅東扶,還我大夏海民一片祥和的海域,你沒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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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則世震驚的看著孫季,他沒想到之前一同抨擊錦王,對錦王嗤之以鼻的人,如今卻會為秦牧說好話。
“季兄,你難道忘了,當年他火燒貢院的事情了嗎?”
那年清則世便是貢院的考生之一,幸好當時火勢不在他那一邊,自己才不用重試。
孫季想要反駁,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說的沒錯,當年本王劣化難訓,火燒貢院,現在想起來,還是有愧于天下考生。”
清則世聽到秦牧的聲音,惡狠狠的看向秦牧,若不是還有計劃在身,他恨不得沖上去和秦牧拼命。
孫季見到秦牧,立馬上前道:“草民見過錦王殿下,不知錦王殿下前來,季沒能去迎接,還請王爺恕罪。”
秦牧擺了擺手,坐到孫季之前的位置道:“無礙無礙,本王最近都在頭疼恩科的事情,于是就讓艾橦帶著本王去帝都才子的聚集地,聽聽你們建議,這不剛好在這遇到你。”
孫季笑著說道:“王爺,為我天下學子勞心,是我等學子之福。”
“好了,不用拍本王的馬屁了,坐下吧!”
此時清則世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草民還有事,就不打擾王爺了。”
“哎,清公子怎么就走了?”
秦牧看著清南齊頭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生氣,此時艾橦也召集了一些學子前來。
“王爺,孫兄,清兄這是?”艾橦剛才看著怒氣沖沖的走掉的清則世詢問道。
秦牧道:“不用管他,各位都坐,不必拘束,本王是來請教的,都放松。”
雖然秦牧這么說,可眾學子還是沒放開。
秦牧見狀便問孫季道:“孫季,之前清則世提到的《論錦王十三則罪狀》可否讓本王瞻仰瞻仰?”
孫季聽后,立馬跪倒在地道:“草民當時一時糊涂才寫的,請王爺恕罪!”
秦牧笑著說道:“你看你,本王只是想看看,又沒說要治你的罪,快起來。”
孫季顫顫巍巍的起身,秦牧看了一眼艾橦,艾橦立馬將《論錦王十三則罪狀》遞給了秦牧。
秦牧翻開看了一遍后道:“條理清晰,辭藻華而犀利,頗有當年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