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容忍蘇傾楣一輩子,讓她做自己一輩子的女人,他卻是做不到的,他可不想一直背負著這樣的污點,被人笑話一輩子。
“這就要看七皇子的本事了。”
沈安永并沒有如夜傅銘所愿,將事情承攬下來。
“我和七皇子是合作,我不是七皇子的謀士,如果七皇子這點事情我都要我的話,那和坐享其成有什么差別?我和皇上有仇,但是和北齊沒有,身為沈家人,我也不想北齊的江山交到一個功利還無能的人手上!”
沈安永的話,在夜傅銘聽來,簡直就是大不敬。
不過現在,他心中充滿了希望,只覺得就算是要對付沈安永,也不急于這一時,基本恢復了以往的容忍度。
“那這事我就自己來。”
對拉攏蕭鎮海一事,夜傅銘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我這還有個消息,是有關皇上身邊的胡公公的,他有個侄子。”
胡公公和慶帝的關系,夜傅銘是知道的,如果胡公公能為他所用,夜傅銘單想想就覺得成功的把握都大了幾成。
“侄子?在哪里?”
沈安永攤了攤手,“我只知道他有個侄子,但是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我是西晉的駙馬,雖然對北齊了解熟悉,但以我的身份,并不能大范圍的找人,七皇子如果覺得用得上,那就自己去找吧,不過胡公公對皇上忠心耿耿,我也不保證殿下找到會有用。”
關于這事,沈安永和蘇梁淺商議過。
蘇梁淺直言,夜傅銘多疑,如果他將所有的一切都擺放到他面前,他反而會疑神疑鬼,他只相信他自己,既如此的話,那他自己去找然后確認,自然是最好的。
畢竟,夜傅銘找到的那個人,并不會是胡公公的親侄子。
“七皇子不用懷疑我的居心和誠意,我會傾盡全力助七皇子坐上那個位置,一是為了報復,另外就是,七皇子要答應我,如果你坐上那個位置,一定要重審當年沈家的案子,還我父親他們清白!”
“當然!”
夜傅銘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應道。
“但是按照事情的先后順序,是我幫七皇子你坐上那個位置在前,七皇子替沈家申冤在后。當年我待皇上如兄弟,他對我和家人下手毫不留情,我對皇室,對你們姓夜的,已經沒有信任可言,為免不再次被卸磨殺驢,在計劃真正的施展之前,我需要七皇子能拿出保證的信物來,這樣,我才能放下心來,真正的全力以赴。”
夜傅銘擰著眉,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答應,抿著嘴唇,也不知道在思量著些什么,不說話。
沈安永繼續道“如果七皇子不愿的話,那我就只能找其他人了,畢竟,扶持任何一個皇子,都比七皇子簡單的多,譬如說四皇子。”
“他現在差的只是臨門一腳,我幫他可省事多了,四皇子的人品,也比七皇子您更值得信賴,還有三皇子,聽說皇上因為大臣集體諫言立四皇子為太子一事,他連下了幾道圣旨,讓三皇子回來,但是三皇子因為皇上對沈家審判一事,到現在還心存芥蒂,不愿意回來,三皇子當年和我的大侄子關系最好,他要知道登上皇位,可以幫沈家申冤,說不定就快馬加鞭趕回來了。”
夜傅銘的心往下沉了沉,他心里惱火又不安,不過面上卻并沒有太多的表露出來,而是看著沈安永道“既然四皇子和三皇子都是更好的選擇,那駙馬爺你找我做什么?”
沈安永大笑,豁然回道“因為皇上不喜歡你,他越是不喜歡你,我就越想要幫你,再就是,四皇子和三皇子有些太過正直了,如果是對付其他人,我就選他們了。我有選擇,但是七皇子你想要改變命運,就只有我,畢竟當年的事,靠信口胡謅,沒有我這樣的人證,和我手中的物證可不行!”
沈安永看著夜傅銘糾結的樣,手撐著桌,站了起來,“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