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七皇子還沒想好。”
夜傅銘見沈安永又來這一套,心里頭又煩又惱火,可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駙馬爺的性子就這么急嗎?一刻都等不了?”
夜傅銘在沈安永起身離開前攔住他,“我又沒說我不答應,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但不是現在,至少你得讓我看到點希望吧,萬一你是框我呢,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賠了夫人又折兵?”
沈安永重復著夜傅銘的話,卻是一臉不屑的冷笑,“七皇子現在已經身在谷底了,還有什么可賠的?好,就依你說的,過些日子,給我想要的東西,不過你最好信守承諾,不然的話,我的東西也不會給你,還有胡公公侄子的下落,我雖然沒找到人,但已經有了眉目,相信應該可以比七皇子更快些的尋到。”
夜傅銘不住道是,不過在沈安永看不到的時候,一下就變了臉,滿是陰沉狠戾的模樣。
他現在是沒選擇,但并不表示,他會一直沒有選擇。
至于胡公公的侄子,閹人的侄子,那應該是他唯一的后代了吧?忠心耿耿?那不過是籌碼還不夠罷了,不管多艱難,那個人自然是要找的,而且一定要找到。
“還有——”
沈安永還有二字,直接讓夜傅銘忍不住,當著他的面也變了臉。
沈安永也不生氣,“七皇子放心,我提的并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
夜傅銘斂住自己的不滿,“我們現在是同盟,既是同盟,那就應該互幫互助,相互合作,又有什么過分不過分可言?”
夜傅銘說的好聽,態度也還算溫和,沈安永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不吃這一套,反而對夜傅銘越發討厭。
因為他,太像慶帝了。
一樣的為達目的,可以常年戴著面具,不擇手段,虛偽到了極點。
“我聽說,你和淺兒,就是我那外甥女,關系不怎么好。”
沈安永說起蘇梁淺,直接叫淺兒,親近又自然。
沈家寵蘇梁淺,那是出了名,很多人到現在都記得,也有人為此記恨,夜傅銘只當他是按著從前的叫,并沒有多想。
豈止是關系不怎么好,簡直就是勢同水火。
夜傅銘心里這樣想,嘴巴自然不可能那么實誠,他也沒有很快辯解,而是思忖著怎么回答最好。
畢竟,他和蘇梁淺關系不好,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要辯解,沈安永只會覺得他敢做不敢承認,更加疑心多心。
“不是關系不怎么好,而是蘇大小姐對我存著什么誤會,我和蘇傾楣的婚事,就是拜她所賜,這次宮中設宴發生的事,也與她……是她屢屢針對我。”
沈安永擺了擺手,“父親和我幾個兄長在世的時候,最疼的就是她,現在沈家人丁凋零,反而是她撐著,不管她對七皇子做了什么,七皇子也說了,這其中存著什么誤會,將來七皇子要登上皇位,不能報復傷害她,更不能對沈家不利,不然的話,我同樣不會放過殿下,讓你付出代價的!”
沈安永盯著夜傅銘,口氣堅定,甚至有讓人駭然忌憚的煞氣。
“可以!只要她今后不針對我,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夜傅銘這么快答應這事,順勢而為是一方面,畢竟沈安永這時候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沒有拒絕的選擇,更何況,還是這種在情理之中的。
另外就是,夜傅銘在蘇梁淺的手下吃了太多的虧,他對蘇梁淺的手段,也是有很深的忌憚的,他一點也不想這樣的人,在他的路上,不停的給他是使絆子。
而且,不說他現在距離那一步還有很大的差距,就是得勢了,蘇梁淺又豈是他說對付就對付的,蘇克明忽略不計,她的身后,有季家,另外朝中不少有實權的大臣,還和她交好,應該說很多實干派的大臣老臣,對蘇梁淺的印象整體都還不錯,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