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很準,投其所好,避其要害,這也是蕭鎮海能升的這么快的原因。
要說起來,蕭鎮海打的都是些小戰,或者是去外地駐扎,就這樣的功勞,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功勞,侯爺這個位置,有一部分是出于慶帝對他的偏寵。
蕭鎮海繃著臉,蕭有望道“七皇子和皇上攤牌了。”
自從前段時間夜傅銘來蕭家,父子幾個人鬧了一頓,蕭憑望和蕭有望說了那些話后,兄弟兩的關系緩和了許多。
這種和緩并不是說兄弟兩人忽然像別人家的兄弟那樣,兄友弟恭,甚至是親近,而是兩人中間樹著的那些隔閡,在漸漸消融。
蕭有望稍頓,看著蕭鎮海繼續道“看樣子,七皇子手中捏著的皇上的把柄,分量不輕,這才是七皇子最大的底氣。”
蕭有望說的篤定,仿佛這就是事實。
蕭鎮海面色依舊難看,不過聽著蕭鎮海有條有理的分析,也是有所好轉的。
自己的大兒子,雖然體弱,但是腦子卻很好使,也有能撐得起一個家的手段,蕭鎮海自然是欣慰的。
“威脅皇上?他現在這樣,竟然威脅皇上!”
蕭憑望覺得不可思議。
在他看來,慶帝不僅僅是君,還是父,夜傅銘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蕭有望是知道蕭憑望的為人的,正直的近乎木訥,不知變通。
“就是因為已經現在這樣了,他失去了徐徐圖謀的資本,反抗的話,最糟糕的情況,不過一死,也不會比現在差多少,自然還不如放手一搏,你和蘇梁淺接觸這么久,面對這樣的事,還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
蕭憑望覺得蕭有望這是在暗指蘇梁淺不孝,當即替她辯駁道“蘇克明那種父親,誰能受得了?他怎么能和皇上相提并論?”
蕭有望嗤笑,聳了聳肩,“有什么不一樣嗎?”
他和夜傅銘接觸的更久一些,夜傅銘偶爾會提及慶帝的事,言辭間沒有對父親該有的敬重,而是帶著怨恨的。
可見,在夜傅銘心里,對慶帝的不滿是極其深的。
當然,從慶帝在出事后,將蘇傾楣塞到王府,在知道她有孕后,還派人照顧,作為父親,至少站在夜傅銘的角度,慶帝的渣絲毫不遜色于蘇克明,段數還比蘇克明更狠。
畢竟,打就打吧,但是慶帝那一招,卻讓夜傅銘成為朝中官員人人心中的笑柄。
“七皇子應該很有信心和底氣,不過他這個人,心思狡詐的很,和蘇梁淺不一樣,他說話未必會算話,和這種人合作,尤其還是幫他做事,更是要多個心眼,慎之又慎,不然,沈家的下場,就是我們蕭家的前車之鑒。”
蕭鎮海看著蕭有望,嗯了聲,那眼神是帶著贊賞的,看的蕭有望心頭一熱。
“確實要慎之又慎,既然七皇子暫時沒再找也沒采取行動,我們暫時先觀望,目前還是要保持距離,不能被皇上察覺出任何端倪,不然的話,皇上現在就會向我們蕭家開刀。”
蕭鎮海終于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夜傅銘既然和慶帝攤了牌,那么接下來,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被監控的死死的,這時候和他接觸,那就是自取滅亡。
而且,夜傅銘和慶帝的這場戰役才剛剛開始,戰局未穩,誰勝誰負,都還很難說,蕭鎮海目前更看好的是慶帝,所以這時候他自然不會就選擇夜傅銘。
“父親打算支持七皇子?”
蕭憑望擰著眉,“七皇子實在不是圣君人選。”
蕭鎮海看著苦惱的蕭憑望,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蕭憑望三觀端正,蕭鎮海覺得很好,但是有些時候又覺得他不知變通。
蕭鎮海作為父親,對幾個孩子都是用了心的,尤其是這兩個兒子,選擇的也是相對適合他們的道路。
一文一武,蕭有望適合朝堂的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