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憑望更適合在軍中建功立業,雖然軍營里也有斗爭,但是相對朝堂來說,還是相對干凈的,強者就會被尊重。
蕭有望見蕭鎮海擰著眉,似是苦惱著不知道怎么向蕭憑望說。
蕭有望上前,站在蕭鎮海一側,面對著蕭憑望,“那你覺得當今皇上是圣君嗎?”
蕭憑望答不出來。
蕭有望倒是不避諱,膽子大的很,替蕭鎮海解釋道“如果皇上圣明,就不會立那個太子了,朝堂現在也是一片烏煙瘴氣,他也不是個賞罰分明的人,應該說是個小心眼還不能容人的人,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到現在蘇梁淺還只是個縣主,就她為北齊百姓做的,就是封個公主當當就不為過。”
在這件事上,蕭憑望心里也為蘇梁淺鳴過不平,雖然覺得蕭有望對慶帝的評價有些大逆不道,但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不過蕭憑望心里還是偏向慶帝的,畢竟那不僅僅他效忠的君主,很快也是他的岳父,他要叫父皇的人。
他心里對昭檬公主本來就深感虧欠,現在商談的事情,讓他覺得更加愧疚,甚至覺得可恥。
蕭憑望矛盾的焦躁,聽到蕭有望繼續道“如果他真的是個明君圣君,就不會被七皇子威脅住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七皇子手中的把柄是什么東西了。”
蕭有望一臉興味,蕭憑望卻覺得心情低落,人泱泱的,仿佛沒什么意思。
“好了,這些事情今后少議論,在七皇子有明確的下一步行動之前,我們靜觀其變。”
眨眼,七八天的時間過去,因為幾方都是靜觀其變的態度,這么多天過去,誰也沒采取行動,一切,風平浪靜。
最先沒了耐心的是夜傅銘。
夜傅銘本來是最能忍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時間拖的越久,對另外的人來說,都是爭取時間。
敵人爭取到時間,對他來說,就是極其不利的,尤其最近被盯的那么緊,夜傅銘也有些焦躁。
夜傅銘叫了自己隨身的小廝進來,“你去,讓方家的人去衙門擊鼓鳴冤。”
夜傅銘吩咐完,又細細叮囑了一番,教他扮成王府里采辦的下人,如何逃開慶帝的那些耳目,找到方嬤嬤的家人實施計劃。
他倒是要看看,那些人害不害怕,還能不能沉住氣來,能靜觀其變到什么時候。
蕭燕一早起來,就開始頭痛,而且兩只眼皮跳的很是厲害,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似的,讓她心里不安。
而操控全局,一直都關注事態發展的蘇梁淺,已經搶先一步,得知了消息。
“小姐,方嬤嬤的小兒子去順天府衙門了,現在應該已經擊鼓鳴冤了,很快就會有好戲看了。”
慶帝對夜傅銘的計劃一無所知,所以他只能加派人手盯著他和王府進出的人,尤其是夜傅銘,嚴密到他晚上起來上了多少次廁所,都會有人告知慶帝。
但王府人多混雜,尤其是后廚的人,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但是蘇梁淺卻不一樣,夜傅銘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更了解夜傅銘,所以這種有目的性的盯梢,反而成果更大。
蘇梁淺勾著唇,臉上是滿意的笑,這一天,倒是沒讓她等太久。
“通知季無羨了嗎?”
秋靈點頭,“少爺早就安排好了,剛好最近刑部他接手的一起案件,要去順天府衙,這事壓不下來。”
季無羨近來無事,又去刑部繼續歷練了。
蕭燕是蕭鎮海唯一的親妹妹,兩人最近走動又頻繁,順天府尹肯定會將這事壓下來往上報。
沈清是沈家的人,沈清的死,自然也會牽扯到沈家,慶帝心虛,肯定會幫著蕭鎮海一起將這事壓下來,蘇梁淺要做的就是在他們這些人之前下手,將這事鬧大,讓他們不能遮掩。
中午的時候,事情暫時還沒傳到蘇府的時候,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