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憑望,心里更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梁淺思忖了片刻,看著蕭有望道“我過去看看。”
蕭鎮海見蘇梁淺的樣子不對勁,幾個跨步攔在蘇梁淺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蘇梁淺知道蕭鎮海對夜傅銘的種種不滿,對他也不隱瞞,直接道“七皇子今晚可能是有什么計劃,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蘇傾楣的事很有可能只是第一步,他擔心他會針對蕭憑望。”
蕭鎮海一聽這話,腦袋都炸了,酒一下全醒了,“我和你一起過去!”
蘇傾楣現在這情況,他難受,但是蘇傾楣現在已經這樣了,他在這里也無濟于事,而且就算是有用,對比蘇傾楣,那也是蕭憑望更加重要。
蘇梁淺這一走,院子里的人轉移了大半。
蕭鎮海擔心蕭憑望,腳步生風,走的很快,蘇梁淺也是小跑著的。
蕭鎮海是武將,今日駐京的武將,不說全部,大半都來了,那些都是酒缸子,夜風中,都摻了甘醇濃烈的酒氣,老遠都能聞的到。
本來,朝中大臣誰家有這樣的喜事,都是會鬧洞房的,但新郎官蕭憑望常年不在京城,和京中同齡的公子哥沒幾個相熟的,他從來也都是一本正經一身正氣的模樣,昭檬公主作為皇室唯一的嫡公主,還是太后身邊長大的,身份也是尊貴,所以并沒人敢胡鬧。
賓客都走光了,亂七八糟的,一地狼藉,府里的下人正在收拾。
花廳很大,蘇梁淺并不知道夜傅銘坐哪里,跟著蕭鎮海。
他還在之前的桌上坐著,蕭憑望已經不在,就只有蘇克明。
蘇克明喝多了,趴在桌上,醉死過去了都。
蕭鎮海雖然喝的有些多,但是并沒有醉,經過這事情,再風一吹,整個人都是清醒的。
無比清醒的那種。
“明王。”
蕭鎮海抱拳叫了夜傅銘一聲,問道“憑望呢?”
夜傅銘端坐著,手里拿著酒杯,他喝的并不是很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架勢,莫名的欠扁。
“侯爺真是會開玩笑,這么晚了,新郎官自然和新娘子在一塊了。”
蕭鎮海半點也沒避諱,當著夜傅銘的面,叫了個下人過來,詢問蕭憑望的下落,對夜傅銘的不滿,完全溢于言表。
顯然,蘇傾楣的事,他歸咎到了夜傅銘身上,當然,夜傅銘也一點都不冤枉。
“二少爺已經走了,剛走沒多久,應該是去喜——喜房了。”
蕭鎮海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
蘇梁淺看著似笑非笑,仿佛就和她示威似的夜傅銘,心里繃著的弦并沒有放下,她扭頭看著秋靈,吩咐道“你去公主那邊看看。”
秋靈得了蘇梁淺的命令,離開。
蕭鎮海見蘇梁淺這樣子,瞬間不再樂觀。
蕭有望沒參與進這些人,只讓院子里收拾的下人都離開了。
“這么晚了,縣主還沒回去呢?”
夜傅銘笑看著蘇梁淺,整個人仿佛在膨脹,目光落在她身后似左右護法的謝云弈和季無羨,臉上是冷輕的譏笑。
“小公爺,你可是季家的繼承人,不像某些人,整天無所事事,只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轉吃軟飯就行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謝云弈是吃軟飯的男人。
他故意說這樣的話刺激,本來是想看謝云弈生氣失態的,但是謝云弈就連眉都沒挑一下,淡然的很,反倒是這樣的結果,讓夜傅銘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蕭有望看著謝云弈,雖然臉上沒有太大的波瀾,心里卻是忍不住一驚。
謝云弈出乎人預料之外的淡然,是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只要像權財這樣的東西做支撐的,還有就是優越條件帶來的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像夜傅銘,雖然是皇子,但因為很多時間都被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