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我和他合作,那就是與虎謀皮,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只要確認(rèn)家人平安,如果皇上出了什么事,我就去地下向他賠罪!”
胡公公提起賠罪二字,一臉堅決,他顯然是下定了決心,并不是因為東窗事發(fā)敷衍。
“皇上心思狹隘,比起明王來說,不相上下,胡公公就算是為了家人愿意以死向皇上賠罪,想必也得不到他的原諒諒解。”
蘇梁淺實事求是,說的胡公公卻是黯然神傷。
“至于明王,他不僅僅是個心思狹小的,處事的手段更是狠毒,胡公公若是走了,他定然也會斬草除根,和胡公公有關(guān)的人,他一個都不會留!”
這些,胡公公都想過,但是除了妥協(xié),他根本就沒有別的法子,這段時間他一直撐著,現(xiàn)在聽蘇梁淺說這些,絕望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樂安縣主,你幫幫老奴。”
胡公公拽著蘇梁淺的手,如宣誓般堅定道“只要你能幫我,奴才給您當(dāng)牛做馬,您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奴才,奴才配合!”
胡公公話落,心里也是難受的很。
他跟了慶帝幾十年,一直效忠于他,前不久才背叛了他投靠了夜傅銘,現(xiàn)在又向蘇梁淺這樣一個小女娃投誠,胡公公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忠心簡直不值一提。
“胡公公先和我說說明王的計劃。”
蘇梁淺云淡風(fēng)輕,不緊不慢。
“樂安縣主,我,那奴才的家人……”
蘇梁淺微笑道“胡公公以為你和明王的事,我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那是因為你真正的家人,在我這里,七皇子手上的胡大壯他們,都是假的,是我找人偽裝的。”
蘇梁淺并無隱瞞。
胡公公在慶帝身邊當(dāng)差多年,自然是精明又狡猾,但是蘇梁淺接觸過幾次,知道這人,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但站在這個位置,有很多事,身不由己。
對和胡公公之間的合作,她不想生出任何波折,她坦誠相告,就是要讓胡公公覺得,她實力強(qiáng)大,深不可測,不敢生出別的心思來。
“你說什么?”
“胡公公的事,我比他知道的更早,他知道這事的時候,胡公公的家人,已經(jīng)在我手上了。”
胡公公狐疑的盯著蘇梁淺,并不完全相信,蘇梁淺也不著急,繼續(xù)道“胡公公的母親,早過世了,胡公公的家人,現(xiàn)在就只剩下胡大壯,和他的妻兒了。”
“這……這不可能!”
胡公公搖頭,與其說他是不相信蘇梁淺,不如說他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和胡公公見過面的那個胡大壯不是我的人,這些事,我怎么會知道?”
胡公公失神的跪坐在地上,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滿是悲傷。
大殿內(nèi),又是良久的沉默,胡公公在一番思想斗爭后,選擇相信蘇梁淺。
“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擔(dān)心我將這些事,告訴七皇子?”
蘇梁淺輕嗤了聲,笑的自信又從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找上了胡公公,那最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而且,胡公公為了家人,舍棄了忠誠,對皇上都下手了,可見你心里在意這份血脈,他們都在我手上,胡公公就算不幫我,也不至于會拖我的后腿。我相信胡公公是個聰明人,我和明王,誰更值得信任,誰又可靠,你會選擇。”
雖然夜傅銘和蘇梁淺都是威脅人,但是胡公公都覺得,蘇梁淺的這種方式和態(tài)度,都讓他更容易接受。
他和蘇梁淺還有夜傅銘都打過交道,比起夜傅銘來說,蘇梁淺確實更加可靠,至少,胡公公覺得蘇梁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和這樣的人合作,他不會擔(dān)心她過河拆橋,斬草除根。
“當(dāng)年皇上和我沈家的幾個舅舅都走的很近,尤其是我四舅舅,我聽說他還想娶我母親呢,胡公公跟了皇上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