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肯定是明王他們過來了。”
秋靈就站在蘇梁淺身后,說了句。
“小姐,要不要奴婢將人迎進來,準備茶水?”茯苓也看著蘇梁淺,有些不安的問道。
夜傅銘現(xiàn)在如日中天,得罪不起啊。
“不用。”
蘇梁淺話音方落,那群不請自來的就出現(xiàn)在了琉淺苑內(nèi)。
“蘇梁淺,明王大駕光臨,你還不快出來!”
蘇克明一馬當先,一改這段時間的頹廢沮喪,氣勢如虹,人看著都精神了。
除了他和夜傅銘,三姨娘還有蘇涵月蘇若喬都在,但是并不見之前出現(xiàn)過的六姨娘,蘇梁淺猜測,應(yīng)該是蘇克明嫌六姨娘丟人,沒讓她跟著,不但六姨娘不在,蘇傾楣也沒在。
蘇涵月和蘇若喬兩個人是盛裝打扮,尤其是蘇涵月,就差沒將她那些廉價的首飾都戴身上了,不過饒是如此,兩人的光彩依舊不如從前。
蘇府蘇克明他們,以前是靠著沈家的嫁妝風光,自蘇梁淺要回那些東西后,蘇克明本來就算不上順暢的仕途,就更是走下坡路,可以說是霉運連連。
蘇克明自己用銀子都緊張,哪還有心思去顧蘇涵月她們?三姨娘不像蕭燕,她就是丫鬟出身,沒有家底,和蘇涵月她們的日子是捉襟見肘,蘇涵月她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日常的吃食都大不如從前,有些顧不上了,更不要說胭脂水粉穿衣打扮了,和以前那是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
現(xiàn)在家里來了人,就算是打扮,也遠遠不如以前的光彩照人。
夜傅銘本來就不算是好色的人,現(xiàn)在又是對他來說對關(guān)鍵的時候,不要說蘇若喬蘇涵月姿色就一般,就算是容貌出眾過人,他也沒那個心思,蘇涵月和蘇若喬的出身,對夜傅銘來說,也拿不出手。
不過,三姨娘她們肯定是想不到那些的。
蘇涵月之前一直都斯斯文文,小鳥依人般的站在夜傅銘身側(cè),在蘇克明后,也站了出來,大聲道“大姐姐,你沒聽到父親的話嗎?還不快出來,明王要見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在那擺什么譜?擺譜不看人的嗎?你當明王還是以前的——”
蘇涵月話說到激動處,就有些不過腦子,還要繼續(xù)的時候,被蘇若喬扯住。
“吵什么吵,你們在這里瞎嚷嚷什么?我家小姐之前不是和蘇管事說了嗎,她身體不適?明王寬厚仁善,難道忍心讓我家小姐一個弱女子拖著病體去見他?還有,你們都說夠了嗎?說夠了就走,別吵著我家小姐!”
三姨娘插著腰,正要數(shù)落蘇梁淺,夜傅銘轉(zhuǎn)身看著那些人掃了一眼,“我有些事要單獨找大小姐談,你們別在這里了。”
蘇克明大手一揮,將那些人趕走,隨即狗腿的跑到夜傅銘跟前。
夜傅銘對蘇克明除了厭棄鄙夷,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不過蘇克明這種沒原則沒底線的人,又是他將來登基后會用得著的。
“蘇大人,你也離開。”
夜傅銘用的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蘇克明見夜傅銘這個樣子,只覺得他是一身的威儀,就好像皇帝似的,他恭恭敬敬的道是,走之前還不忘仗著父親的身份,叮囑式的警告蘇梁淺幾句,心里卻想著,遠慧大師太靈了,等將來有機會,他一定要讓他給自己算上一卦。
夜傅銘進屋,就見蘇梁淺端端正正的坐著,她那張原本不是特別出眾的臉長開,配上那清冷從容又自信的氣質(zhì),比任何女子都要讓人驚艷。
完全不是身體不適的樣子。
“樂安縣主不像是身體不適啊。”
夜傅銘進屋后,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自顧在蘇梁淺身側(cè)的位置坐下,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自信霸氣,和以前卑微小心的七皇子判若兩人。
“是啊。”
蘇梁淺大方承認,“我身體很好,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