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就是不怎么想見七皇子。七皇子大駕光臨,找我有事?”
夜傅銘看蘇梁淺的神色,聽她說話,總覺得充滿了對他的輕視和嘲諷。
“蘇梁淺,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么淺顯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蘇梁淺聳了聳肩,“不明白。”
她隨后又斜著身子,笑問道“七皇子是向我投靠你?是我上次的話說的不夠明白,還是七皇子您聽不懂人話?”
“你——”
夜傅銘氣的站起來,不過很快又坐下,“你這樣和我作對,是沒好處的,時至今日,你不會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勸你一句,不要攔著我的路,我知道你最近雖然一直都在蘇家,但私底下有很多的小動作,還有就是,當(dāng)年你四舅舅投敵叛國的真相,他們都是無辜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的陰謀和圈套!”
夜傅銘也不管蘇梁淺是不是愿意聽,直接就將沈安永之前告訴他的一五一十的都和蘇梁淺說了。
他滿意的看著抿著嘴唇,眼睛充血,臉色煞白的蘇梁淺,勾著唇道“害死沈家滿門的,正是當(dāng)今的皇上,你還要幫他嗎?”
雖然所有的事實(shí)真相,早已了然于心,但蘇梁淺聽著夜傅銘繪聲繪色的描述,腦海中不由就聯(lián)想到了那時的場景場面,依舊是控制不住的惱火悲痛。
她這個樣子,并不僅僅是夜傅銘想要看到裝出來的,也是她最真實(shí)最真切的感受。
“狡兔死走狗烹,你還愿意幫父皇嗎?”
“這就是皇上受制于你的把柄?”
蘇梁淺抬起頭來,那雙明澈的眼睛,看著比之前還要更紅些,染血一般,有很深的怨恨。
“誰告訴你的?你從哪里知道的?”
蘇梁淺在夜傅銘面前,一貫都是沉著冷靜的,仿佛沒有興趣,她這個樣子,夜傅銘看著更加滿意。
“沒錯,這就是父皇向我妥協(xié)的緣由,你不用管是誰告訴我的,又是從哪里知道的,只需要知道,如果我登上皇位,我會下令徹查當(dāng)年的事,還沈家一個公道,如果你心里還有沈家,還有已故荊國公他們,就不該阻攔我的大計(jì)。”
夜傅銘神色堅(jiān)定的盯著蘇梁淺,“不然的話,就是不孝,忘恩負(fù)義,對不起沈家,也對不起荊國公他們的在天之靈!”
夜傅銘直接給蘇梁淺扣罪名,他見蘇梁淺遲遲不說話,就好像是被他堵的啞口無言,而蘇梁淺飽含痛苦的壓抑情緒,更讓夜傅銘生出說不出的變態(tài)滿足感,還有憐惜,以及更加過分對待她的渴望。
“蘇梁淺。”
他忽然起身,壓低著聲音溫柔的叫了句,走向蘇梁淺,看她的眼神,也不再陰鳩,變的溫柔起來,一下就將有些沉浸在自己悲痛憤怒情緒里面的蘇梁淺叫了出來。
蘇梁淺身上的汗毛,惡心的倒豎,整個人都變的清醒起來。
“水才往低處流,人就應(yīng)該往高處走,我替沈家沉冤昭雪,那就算是你的恩人,北齊的今天,沈家功不可沒,以前,沈家不讓家中的女兒入宮,結(jié)果呢?依舊落得那樣的下場!這江山,該有和沈家有關(guān)的人一份,我現(xiàn)在就只有蘇傾楣一個女人,一旦我登基為帝,就要廣納后宮,我還缺一個能統(tǒng)領(lǐng)后宮的。”
夜傅銘邊說邊向蘇梁淺逼近,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非常明顯,本來身上就起雞皮疙瘩的蘇梁淺,更是被惡心到不行。
“我太需要像你這樣的賢內(nèi)助,以你我二人的謀略手段,讓北齊蒸蒸日上,打敗西晉南楚等國,一統(tǒng)天下,指日可待,你我攜手,定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開創(chuàng)清平盛世,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