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蕭小姐遺失的手鏈嗎?我剛看到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前來的諸位大人公子,尚且不知道剛后院發生的事情,見那位小姐舉著紅色的手鏈,聲音大的很,興奮的驚人,還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夫人小姐給他們解答了疑惑。
“放開我!”
“我讓你們把我放開,聽到了沒有!”
“我要讓母親,把你們都殺了!”
“殺了,都殺了!”
……
另外一邊,蕭意珍被五六個嬤嬤丫鬟合力齊齊按住,因為癢,身體不安分的扭動,就像只蟲子,一直暴躁狂躁的蟲子。
她的眼睛猩紅,流露在外的東西,帶著暴戾的殺意,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完不像是單純的威脅,她是真的會把人給殺了。
在場的人,是連連嘆氣皺眉。
本來,那些夫人小姐在說明告知后院的事情時,他們有些被驚嚇到還覺得夸張不怎么相信,畢竟蕭意珍跋扈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就連完沒有受過教養的農戶賤民家的孩子,也不會如此,更不要說是侯爺家的小姐。
但親眼看到這一幕,他們很快明白,自家的夫人女兒,并無半點夸張。
就是那些添油加了醋的,也被認為是實事求是。
這樣無理粗俗的女子,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原本,有意結交蕭家的,想著蕭意珍跛腳也無所謂,畢竟這對后代沒什么影響,但現在那種急迫的心情,就好像被潑了桶冷水,此刻完沒有了。
家門不幸啊!
這般目中無人喊打喊殺的,在家中無法無天便也就算了,這要沖突了貴人,豈非牽累滿門?現在不就把季夫人得罪了!
這誰娶了她,那就是把官場的人都得罪了,而且直接會被認為是看上蕭鎮海的勢。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畢竟蕭意珍這樣的,不看在蕭鎮海永定侯府的面誰愿意娶?但事實是一回事,被人議論成為話柄,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更何況,也不敢啊,這哪里是娶個媳婦,這是娶個祖宗回去啊,這萬一哪兒沒做好把人給惹急,一家人指不定就被她殺了。
蕭意珍力氣大,蕭子選怕她掙脫那些嬤嬤丫鬟,又生出許多事來,一直在旁站著,也皺起了眉頭,他從身上扯了塊布下來,將蕭意珍的嘴巴綁住。
蕭意珍說不出話來,就咿咿呀呀的大叫著,那似要殺人的兇狠眼神,落在蕭子選身上,更讓人心驚。
冷血無情啊這是,對自己的兄長,也沒有半分的兄妹情誼。
蕭夫人看著說話的少女撿起后舉的高高的手串,可不正是蕭意珍弄的人仰馬翻說自己掉了非要找的那串嗎?
耳邊的議論聲不絕,她看著那些嫌惡,恨不得對蕭意珍退避三舍的人,兩眼一抹黑,支撐不住,蹌踉著向后退了幾步,差點暈過去,被蕭鎮海拉住。
“這怎么回事?”
蕭夫人恍恍惚惚的,腦袋生疼,緊閉著嘴巴,臉色煞白,完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啊。
她眼淚直掉,既怕蕭鎮海,也為蕭意珍的未來擔憂,還有接下來未知的可能發生的情況。
這件事,恐怕沒那么容易結束收場啊。
她剛剛就不該心軟讓蕭意珍過來,她現在后悔死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是蘇梁淺,肯定和她脫不了關系!”
蕭夫人直接將矛頭對準蘇梁淺,她的直覺也告訴她,這事不那么簡單,絕對和蘇梁淺有關。
她腦子里就是一片漿糊,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急的直掉眼淚。
“晚點我再和老爺解釋,珍兒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蕭鎮海氣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