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大人家的公子也有交情,頗得他們的尊重。
先前夜傅銘沒表態,但現在,蘇梁淺咄咄逼問,仿佛在這件事情和他杠上了般,夜傅銘已經表現出為難了她還不肯罷休,自然就有人看不下去了替他說話。
“蘇大小姐縱是在云州那個小地方長大,也不可能沒聽說過門當戶對吧,如此口無遮攔,也太沒規矩了些!”
季夫人見不得有人這樣說蘇梁淺,尤其是當著謝云弈的面,當即維護道“蘇傾楣再怎么說也是官家之女,侯爺的侄女,若只是個側妃,也不算是辱沒了七皇子的門第吧?還有,什么德行有虧,蘇家二小姐明顯是遭受賤人設計,她為護自己清白,不惜傷害自己,可見性情剛烈,是個好的,不管方才是她抱的七皇子,還是七皇子抱的她,事實就是,總目睽睽,兩人抱在一起了,七皇子心善,總不能辱了人的清白,然后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吧,拍拍屁股走人吧!”
季夫人話糙理不糙,態度強勢,仿佛是要替蘇傾楣主持公道。
“還有,蘇大小姐哪兒沒規矩了,自己的妹妹被人占了便宜,失了清白,她站出來要求給一個說法,這種有情有義的做法怎么在你們口中就成了不守規矩了?難道就因為七皇子的身份,她就得屈服于皇家勢力,裝聾作啞,這才是無情無義,冷血無情吧!”
季夫人如此,其他人自然不敢在說些什么。
“公爺夫人真性情,說的有理,現在蘇二小姐沒了清白,要七弟不負責,誰還會娶她?誰又敢娶她,七弟,你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送佛送到西,不是這么用的吧!
一直在旁看熱鬧的五皇子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王承輝。
五皇子是四皇子夜梟然的同胞弟弟,但兩個人是截然不同。
夜梟然頗具才干,一心搞事業,是可以和太子在朝堂上平分秋色的勁敵,而五皇子呢,和王承輝一個德行,喝花酒玩女人,性情也莽撞沖動,偷雞摸狗的事都干過,完不務正業,這些年沒少被皇帝貴妃訓話。
五皇子雖然比四皇子小,但三個多月前已經成婚了,婚事是皇上欽賜的,是驍騎營一個副將的女兒,為的自然是約束五皇子。
說起五皇子妃,那也是京中一個頗具色彩的傳奇人物。
五皇子妃母親早喪,他父親未再娶,是被父親和三個兄長拉拔著長大的,琴棋書畫女紅什么的沒學,卻學的一身好功夫。
五皇子和她成婚沒幾天,就到青樓廝混,被她提著大刀,從床上捉了回去,五皇子和她大打出手,但武力值不敵,很快就被彪悍的五皇子妃鎮壓住了。
據說,那是真打啊,揍一次,五皇子就幾天都不能出門的那種。
之后,五皇子每次出去喝花酒,都是讓下人打掩護,偷溜出去,而每一次,都還沒玩好呢,就被五皇子妃大鬧著逮回去了。
以至于才短短三個多月,出手闊綽大方的五皇子已經由她們最受歡迎的客人,變成了黑名單上的人,但礙于五皇子的身份,他們又不敢拒絕,都是該招待的招待,然后偷摸去告知五皇子妃,拿賞銀彌補損失。
而曾經以五皇子馬首是瞻的狐朋狗友,未免被殃及,自然是能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有了五皇子妃的五皇子,在一夜間,失去了所有。
一個是懼內出了名,一個則是彪悍出了名,成了京中的一大談資。
屢戰屢敗,被揍的老實的五皇子終于認命,出去廝混是不可能了,他的目標是,讓皇室那些單身的皇子,都盡快成婚,和他一樣被人管著。
管的比他家的狠,過的比他慘。
蘇傾楣剛剛fa春,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這要娶了,和戴綠帽子有什么差別?
單想到有人給他墊底,五皇子就覺得美,再見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