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蕭公子就是這馬場最尊貴的客人,不管什么時候來,都有你的房間,你的馬在這里,享受的也必然是最好最高的待遇,你若是需要馬場籌辦活動,不管是誰,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也必然是以你的需求為先。接手馬場后,我會像蕭公子之前那樣,用心將馬場經(jīng)營好,不辜負你之前多年的心血和付出。”
蘇梁淺盯著蕭有望,不疾不徐,不緊不慢,有種讓人仿佛毛孔都打開般的舒暢。
“如果是我呢?要我和蕭有望同時在馬場籌辦活動,以誰優(yōu)先?”
五皇子發(fā)揮自己事事都要爭先后的原則問道,蕭有望和夜傅銘也都看向七皇子。
“我剛剛那些話,可是當著五皇子七皇子的面說的,商人在商言商,但更重誠信,要沒蕭公子,哪來今日的馬場?縱是皇上隆恩,我也沒這樣好的馬場可以繼承啊,我撿了這樣大的便宜,自是要飲水思源,蕭公子,如此,可還滿意?”
蕭有望盯著蘇梁淺,眼底涌動著異樣的情緒,神色也有些怪異,似是激動。
五皇子看蕭有望這個樣子,“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是被感動了吧?蕭有望,你看著,都快要哭出來了。”
蕭有望沒看五皇子,目光也從蘇梁淺身上稍稍移開,先前的情緒也被很好的收起,“那就依縣主所言,這個月馬場下人的月銀,由我來出,還有新買的幾匹小馬駒,其他相關(guān)的銀子,我都會和賣家結(jié)清。”
蘇梁淺也不客氣,“那就謝謝蕭公子了。”
五皇子看蘇梁淺這樣,“你很窮嗎?”
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市儈的這么直接的千金,但是他居然覺得該死的可愛。
蘇梁淺點頭。
“你和季無羨不是朋友嗎?讓他給你資助點啊。”
在季無羨面前,五皇子也不敢說自己是有錢人。
季無羨指縫微松漏出來的,都夠蘇梁淺一輩子吃喝不愁。
“拿人手短,我們只是朋友,我憑什么用他的銀子?自己花自己賺的才安心。”
“也對,你又不是他的女人。你父親不給你銀子花的嗎?”
女人掙銀子,雖然也有,但哪有像蘇梁淺這樣的千金小姐,為銀錢拋頭露面的。
“給啊,但我開支比較大,不夠花,銀子誰會嫌多!五皇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經(jīng)營馬場?你把你朋友介紹給我,他們在這里的開支,扣除必須的支出,我們兩個人平分。”
五皇子還從來沒做過生意呢,看著蘇梁淺發(fā)亮的眼睛,有些躍躍欲試,“你說的對,誰會嫌銀子多,不過這事,我得回去和王妃商量下。”
五皇子身份擺在那里,他身邊的朋友,自然是非富即貴,消費自然不低,有五皇子撐著,那些人也不敢賒賬賴賬。
“縣主比我,會做生意多了。”
那是因為她比他窮,也更需要銀子。
“這塊地的佃農(nóng),馬場和負責林子的下人,他們是只負責做事,還是和府里的下人一樣,賣身在這里的?”蘇梁淺又問道。
“馬場淡旺季明顯,有一部分是臨時請的,絕大多數(shù)是簽了賣身契的,尤其是佃農(nóng)。”蕭有望沒有隱瞞保留。
“那你得把他們的賣身契一并給我。”
堅決的口吻,沒有商量的余地,品茶的夜傅銘,不由朝她看了一眼。
蕭有望應(yīng)了下來,“這是自然,只要縣主能順利接手,這些都是您的。”
蘇梁淺又問了些其他的問題,蕭有望一并答了。
這一晃,就是一個時辰,原先說不餓的五皇子,已經(jīng)開始用點心填肚子了。
“差不多就這些了,我得先回去了,麻煩蕭公子讓人將這些東西搬到我的馬車上。”
蕭有望叫了人來,將東西一一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