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譏誚,“蕭公子,你這樣的維護,是怕別人不知道嗎?”那手,實在是太刻意了些。
蕭有望倒是沒有半點難堪,笑,松開了握住荷包的手,露出了蘇澤愷口中桃粉色的百合并蒂蓮的荷包來。
“蕭公子,你確定,這荷包是我送你的嗎?”
蘇梁淺往蕭有望的方向走了兩步,但還保持了距離。
她不想和夜傅銘站那么近,對他的討厭,會影響她的思路。
蕭有望看著蘇梁淺,眼底是如獵人看到獵物般的光,他還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想要得到她了。
“是我心上人送的。”蕭有望也不說是誰。
心上人?蘇梁淺真想吐一吐,知道個中真相的秋靈,直想狠狠揍他一頓。
“能否給我看看?”
蘇梁淺攤手,這動作,顯然是不打算給他說不的機會和權利了。
“當然可以。”
蕭有望應的沒有猶豫,將荷包解了下來,遞給蘇梁淺。
秋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跑了上來,如秋風掃落葉般奪過蕭有望手中的荷包,然后畢恭畢敬的遞到蘇梁淺手上。
“能打開嗎?”
蘇梁淺繼續征求蕭有望的意見。
“請便。”
蘇梁淺打開,似是順著蘇澤愷說的翻找,在荷包束口的內側,發現兩邊連接處邊角上,用黑墨暈染的淺字,字跡柔美。
“這字跡針腳,看著確實頗為眼熟。”
蘇如錦完看不出形勢在不知不覺間的逆轉,她覺得蘇梁淺這樣做,就是在死撐,大聲譏諷道“你自己的字,自己做針線繡的荷包,還會認不出來嗎?蘇梁淺,你再怎么假裝無辜,也洗脫不了你的罪名!你說說你,真是下賤,放著太子妃不當,勾三搭四,果然是鄉下長大的,沒有一點教養!”
蘇涵月也是屢屢被蘇如錦的粗魯潑辣驚呆,更覺得她是被邪祟附體,不然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如錦一直是被二姨娘精心教養的,雖不及蘇傾楣,但也是富有詩書,氣質自華的。
二姨娘就站在蘇如錦的身側,聽著她說的話,不住的流淚。
蘇梁淺點頭附和蘇如錦的話損道“是,我不在京城長大,沒見過世面,不但眼瞎,腦子也有問題,要不然的話,怎么會放著太子妃不當,和侯爺家的公子糾纏不清,還被捉住這樣的把柄!”
蕭有望覺得自己被損了,而且是很輕賤不放在心上的貶低。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的蹊蹺。
不單單是太子,季家季無羨更是比蕭家蕭有望不知道好多少的選擇。
蘇澤愷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但證據面前,尤其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任何不合乎常理的,都是可以解釋的。
他更沒想到,面對這樣的事情,蘇梁淺還可以如此的冷靜應對分析,她不應該慌亂的手足無措,就哭著重復收不是不是,說不出別的話來嗎?
“你倒是說話啊!”
蘇澤愷覺得自己被逼到了比之前還要絕望的境地,他將所有的希望投注在降香身上,沖著她吼道。
吼完,他又擔心降香生氣,臨時倒戈,手捂著臉,痛哭出聲,隨后又打自己,一副情緒崩潰的樣子,蕭燕心疼的將他抱住,冷臉看著降香道“你是要逼死愷兒嗎?”
跪在地上,幾乎將腦袋垂著到地面的降香緩緩抬頭。
她臉色蒼白,眼睛卻通紅,臉上都是淚痕,讓那張好看的臉,越加的我見猶憐。
蘇澤愷見她抬頭,以為是自己這苦肉計奏效了,越發毫不留情的痛打自己,仿佛事情如果沒有轉圜的余地,他還不如死了算了的架勢。
“小姐她——”
降香看著蘇澤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