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感。
“七皇子在所有皇子中,沒有任何的優勢,你想讓他參與進來,就努力給他創造條件,多向你姐姐學習,想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就要足夠沉得住氣,忍常人所不能忍。”
蘇府邀法師上門驅邪一事,蕭鎮海是知道的。
他知道這是蕭燕針對蘇梁淺的手段,也想要知道事情的結果,早早的就從軍營回來了。
蘇傾楣和蕭有望離開的早,他們回到蕭府時,事情還沒有傳開。
他們到蕭府時,蕭鎮海正在練武場上,一柄銀色長槍,在朗朗晴空下,揮劃帶電,氣勢如虹。
遠遠的,看到蕭有望,見他身后跟著蘇傾楣,濃眉豎了起來。
他幾個旋身,將銀色的長槍插回了擺放兵器的架子,很快有隨身跟著他的將士,送了毛巾和水上來。
蘇傾楣看著蕭鎮海那張呼呼威嚴的國字臉,有些后悔跟蕭有望來了。
事情的前后經過,蕭有望都是知道的,自有他一五一十的告訴蕭鎮海,蕭鎮海要不高興,也只會向他發泄,她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遭殃嗎?比起這個,她更怕蕭鎮海對她失望。
蕭家本就是她最大的靠山,但蘇克明蘇家,她一直都拽在了手心,但蘇梁淺回來后,蘇家就成了不確定因素了,她現在最能倚賴的,就只有蕭家了。
兩人上前,向蕭鎮海行禮。
“事情怎么樣了?”
蕭鎮海直接的很,開口就詢問結果。
蘇傾楣低垂著腦袋,看了蕭有望一眼,蕭有望擰了擰眉心,垂著的眼瞼,斂著遲疑,垂著的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抬頭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邏輯分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鎮海。
“你說什么?”
蕭鎮海看向蕭有望,聲音洪亮,將自己剛擦了汗的毛巾,摔在蕭有望的臉上。
蕭鎮海是武夫,正值壯年,力氣又大,蕭有望被這毛巾甩的都站不穩腳。
毛巾掉在地上,蕭有望臉上被毛巾甩過的地方,有一道道紅痕,眼部都腫了起來,更不要說臉上了。
蕭有望動了動被打的發麻僵硬的臉,將事情的結果,重復了一遍,“是巫蠱之術,但東西并不是從樂安縣主的院子里搜出來的,而是蘇府三小姐和表弟,蘇府的三小姐,因為攻擊縣主,被季公子帶去的晉獒咬斷了腿,昏迷不醒,蘇澤愷也在昏迷中,不過并沒有大礙,但是被四皇子剝奪了科舉入仕的資格,四皇子已經進宮向皇上回稟此事去了,相信很快,皇上很快就會得知此事。”
蕭鎮海臉上的肌肉一抽的,將手中剩下的茶杯,朝著蕭有望砸了過去,沒砸中臉,砸在他身上,那力度,讓他后退了兩步,痛的悶哼出聲。
蘇傾楣氣蕭有望,想到她竟然喜歡蘇梁淺貶低自己,被蕭鎮海這樣對待,只覺得出了口惡氣,痛快的很。
她想到蕭有望和夜傅銘交好,打算求情,但見蕭鎮海那樣子,又將話吞了進去。
話吞咽回去后,她忍不住想到蘇梁淺,若現在站在這里的是她,她會說什么?又會怎么做?
“你和楣兒呢?為什么要將她牽扯進來!”
蘇傾楣見蕭鎮海這時候最在意的還是她,心頭暗喜,也松了口氣,聽得蕭有望解釋道“表弟見我對縣主有興趣,他也想幫表妹做件事,所以誘了縣主身邊的丫鬟,弄巧成拙!”
蕭鎮海氣的絡腮胡都要飛起來了,惱的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他憤憤的罵了句,隨后看向蘇傾楣,“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輕舉妄動的嗎?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蘇傾楣不敢反駁。
蕭有望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的血,“遠慧登蘇家做法一事,鬧的沸沸揚揚,父親會不知情?您沒阻攔,不就是覺得這個主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