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您當初是默認了的,您不滿意,是因為事情的結果,沒像您預期的那樣發展。”
蕭鎮海眼睛瞪的圓圓的,怒視蕭鎮海,“你給我閉嘴!你還有臉說,你為什么不經過我同意,就將蕭家那一片的馬場農莊都送給蘇梁淺,你是要翻天了嗎?還有那個遠慧,你不是他的恩人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關于遠慧,蕭有望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梁淺是怎么將他策反的。
“您現在最看重的那塊莊園,在交到我手上之前,就是塊無人問津的貧瘠之地。他能有今天,是我辛苦多年,一手打造出來的,我最開始買下他的銀子,用的也不是公中的銀子,他是我的,我有權利將他送給任何人,而且,父親說不給縣主便能不給了嗎?既然皇上已經有那么意思,到最后肯定都是要給的,還不如痛快些,也免得皇上不快,進而影響表妹和七皇子的婚事。”
“蕭家今非昔比,父親也不是當年一文不名的窮小子,該舍的要舍,眼光應該放長遠些!”
蕭鎮海本來就在氣頭上,見蕭有望居然敢對他說教,火氣更大,尤其是看著蕭有望隱忍乖張的樣子,只覺得叛逆難馴服,再想到整日里不知悔改,要死要活要向蘇梁淺尋仇的蕭意珍——
“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了?就是你母親將你們教壞了寵壞了,你既然不能像你弟弟那樣和我一起建功立業,就該幫著你母親,管好家中的事務,經營好府中的產業,這是你的本分!你是我兒子,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就不能多向你弟弟學學!”
蕭有望看著一直將他拿來和蕭憑望做對比的蕭鎮海,手握成拳,眼睛都是紅的,里面暗沉沉的,涌動著不甘憤恨的情緒,“既然父親覺得您的二兒子好,那就讓他打理府中上下的事!”
蕭有望紅著臉說完,轉身離開。
“以下犯上,目無尊長,把他給我攔住,打十軍棍!”
蕭鎮海手指著蕭有望,看著隨行的副將,用將領發號施令般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蕭有望被攔住了去路,他沒有抵抗,很快被扣住按在板凳上行刑。
十軍棍,打得他后背屁股血肉模糊,蘇傾楣隔著段距離看著,都覺得后背發痛,但蕭有望卻仿佛不會痛似的,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
十軍棍執行完后,執行的士兵想去扶他,手被他揮開。
蕭有望忍著痛,自己站了起來,然后以烏龜般,極其緩慢的速度,離開。
蘇傾楣看著蕭鎮海目送蕭有望離去的背影,那張冷硬的臉,依舊有怒意,卻又多了復雜的滿意。
良久,蕭鎮海收回目光,看向蘇傾楣,“楣兒,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
蕭有望忍著疼,剛走出蕭鎮海的練武場,就看到迎面而來的蕭憑望。
身姿挺拔,清雋的臉,帶著幾分笑意,如沐春風,仿佛是有什么好事,有種說不出的英氣勃發。
蕭有望停了下來,讓自己挺直脊背,本就裂開的傷口,一下更加撕扯開了,痛的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氣,發白的臉,不住有汗往外噴。
蕭憑望察覺出蕭有望的不對勁,跑步上前,“大哥,你怎么了?”
他面露關切,絲毫不假,蕭有望看他的眼神,卻冰冷無比,奮力將他的手甩開,“收起你的憐憫。”
因疼痛而虛浮的腳步不穩,蹌踉著差點跌倒,蕭憑望忙將他扶住,同時擔心蕭有望再有過激的反應,待他一站穩,便很識時務的主動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蕭憑望很快發現蕭有望的傷,皺了皺眉頭,那句父親又讓人打你了這樣會讓蕭有望生出誤會同時不快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你今天不是去姑母家了嗎?那個大師厲害嗎?現在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