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季無羨所言,那個人,肯定是希望蘇老夫人好不了季家賠償?shù)模F(xiàn)實的結(jié)果是,蘇老夫人好了。
本來,富可敵國的季家,就已經(jīng)夠讓人忌憚,現(xiàn)在這一出后,更是讓某些人心里不舒服。
季公爺看著憤世嫉俗如憤青般的季無羨,冷著臉斥責(zé)道“你懂什么,給我閉嘴!”
季無羨哼哼唧唧的,“不爽還不讓我說了!”
“沒腦子的東西,不會說話就別說!”
季言祖看向蘇梁淺,蘇梁淺垂眸凝思,看向季言祖問道“皇上還說什么了?”
“最近針對季家的奏本有點多,都是關(guān)于這次賭注的,說我作為百官之首,帶頭賭博,是不良之風(fēng),讓我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往大了說,這次確實影響到了民生。”
季家是北齊的開國功臣,在北齊數(shù)百年,雖然不拉幫結(jié)派,但根基深厚,不要說皇子,就連慶帝心里都忌憚幾分,自然是不會說太重的話。
至于奏本,只要不傻,大概都能猜到慶帝在這件事上的態(tài)度。
蘇梁淺點點頭,聽到季言祖繼續(xù)道“市場上,是得有一定的銀錢流通的。若銀子都到了一處,百姓沒銀子,就不敢買東西,若沒有他們買東西,店鋪的生意冷淡,更多的人沒事做,賺不到銀子養(yǎng)家,這群人聚集在一起,是會造成動亂的,若真出了什么事,季家首當(dāng)其沖。”
季言祖看問題到底比季無羨深,一番頭頭是道的分析,之前叫囂的季無羨倒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沒了話。
“福禍相依,這無從避免。依您的意思,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如何將這些銀子重新花出去。”
季無羨補充道“花出去我沒意見,我就是捐了贈了,也不愿給那些冠冕堂皇覬覦的偽君子。”
蘇梁淺感覺到,季無羨對皇室應(yīng)該說是對皇上的意見很大,且并沒有其他人對皇室的敬畏尊重,季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季公爺分析的有理,我也贊同季無羨的,當(dāng)初我們開設(shè)這個賭局,是承擔(dān)了很大的風(fēng)險的,沒道理贏了,就將成果拱手相讓的道理,就算是要讓,那也必須是我們的利益最大化。”
蘇梁淺的這番話,同時顧及到了季言祖和季無羨的意見,算是說到了季祥化的心坎里去了。
季祥化看著神色淡然,成竹在胸的蘇梁淺問道“淺丫頭,你有辦法了?”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蘇梁淺見幾個人還不是很明白的樣子,解釋道“我的那部分銀兩,你們幫我部換成糧食,常用的藥材,還有衣物,帳篷,就是普通百姓實用性比較高的東西。”
季無羨看向蘇梁淺,“蘇妹妹,你是不是完不知道自己大概能分多少銀子?你知道,你那些銀子,能買多少你說的那些東西嗎?”
季祥化季言祖也不明白,蘇梁淺一個女孩子,要那么多那些東西干嘛。
蘇梁淺想了想,“不是季公爺說的嗎?市場上是需要定量的銀錢的,自然是將銀錢重新投放到市場流通。”
“我知道啊,但為什么是糧食,藥材,衣物,還有帳篷,不是胭脂水粉,金銀玉器,你是要去打仗嗎?”
蘇梁淺要的那些東西,可不就是打仗必備。
蘇梁淺自然不可能告訴他們真正的緣由,找了個搪塞的借口,“胭脂水粉,金銀玉器,能當(dāng)飯吃嗎?我就不和云水間搶生意了。居安思危,可能是受我外祖父影響,我就喜歡這些實用價值高的東西,對了,再給我買幾匹好馬,我到時候放在馬場,給貴客用!”
季祥化覺得蘇梁淺沒說實話,但他莫名覺得蘇梁淺說的很有道理。
季家的糧食,藥材,衣物儲備糧食很夠的,他看著季祥化道“我們也再多買一百頂帳篷。”
蘇梁淺也定了數(sh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