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蘇澤愷。
“暫時隨他,等朝春宴結束后再說。”
蘇傾楣和其他人情況有所不同,她是有婚事在身的,但這并不妨礙她想要大出風頭的信念,她要挽回上次名聲受損給她帶來的傷害,她要讓七皇子知道,她上次是被陷害,真實的她,有多優秀。
如果將來夜傅銘娶正妃,很有可能就在這批女子里面,她想要壓她一頭。
朝春宴日期既定,談論的談論,采辦的采辦,因為蘇老夫人病情的賭注,仿佛沉寂的京城,一下熱鬧了起來,蘇府也是,尤其是蘇傾楣的院子。
雖然在朝春宴的日子定下來前,蘇傾楣該準備的都準備了,但時間臨近,仿佛還是有辦不完的事,每日都有人進出,蘇克明一天跑幾次,簡直比趕考的考生還緊張。
對現在的蘇克明來說,蘇傾楣寄托了他的全部希望,可不就是當初和進京趕考似的。
相比于備受關注的傾榮院來說,蘇梁淺的琉淺苑,簡直不要太安靜冷清了,蘇克明一次也沒來,就連讓人帶話都沒有,倒是蘇老夫人送了些東西來。
桂嬤嬤秋靈憤憤不平,蘇梁淺樂在其中。
蘇克明這時候要來找她,十有八九說的都是添堵的事和話,他不來,蘇梁淺真的是求之不得。
三姨娘那邊苦于自己的兩個女兒錯失了這樣好的機會,又妒又羨,不過她就算有所不滿,也是不敢表露發泄出來的,不管是蕭燕,還是現在的蘇梁淺,都是她能她敢得罪的。
眨眼就到了朝春宴那天。
當天,陽光明媚,天氣極好。
蘇梁淺一身極其素雅的淡青色羅裙,年輕透亮的肌膚白凈,泛著令人羨慕的紅潤光澤,唇不點而朱,昭示著她最近還不錯的狀態,淡描峨眉,不施粉黛,就有種說不出的顏色。
她烏發微垂,只在發髻間,斜插了三根簪子,一根玉簪,兩根金銀簪,將盤著的發固定住,發簪的款式也極其的簡單素雅,少女的臉,帶著淺淺的笑,比起嬌俏,更有種說不出的沉穩氣質,讓人覺得沉靜。
蘇梁淺出門行至馬車時,剛好看到蘇傾楣從門口處緩緩走了出來。
她一身玫紅,是那種極淡的紅,惹眼卻不扎眼,泛著紫調,所以雖是紅,但半點也不會讓人覺得艷麗,梳著時下最流行的靈環髻,大半的頭發都盤了起來,衣服也是微微貼身的,那遠勝同齡人的窈窕身姿,更是說不出的妖嬈迷人。
蘇梁淺將蘇傾楣上下掃了一眼,從男人的心態來說,蘇傾楣身上的肉,還真是會挑地方長。
蘇傾楣今日明顯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妝容精致至極,容色明艷,又有種說不出的端莊,身上佩戴的首飾,也無一不是精挑細選的上等珍品,讓她的端莊,又有種難掩的富貴,就像是不慎落在人間的富貴花。
她這一身,蕭燕和蘇克明都不可能拿得出來,東西從哪來的,不言而喻。
蘇梁淺勾著唇瓣,似笑含譏,冰冷的眼眸,有幾分雀躍。
蘇傾楣一出來,也看到了蘇梁淺。
蘇梁淺這一身打扮,如果扔進參加朝春宴的那些世家小姐里面,絕對就是不會被注意的。
第一眼,蘇傾楣覺得自己壓了她一籌,心頭大感得意。
只是,被蘇梁淺那樣含笑盯著,蘇傾楣心頭的得意,就好像被澆了冷水似的,非但沒有燃燒,反而生出了不安來。
她有種并不是很好的預感。
“這什么打扮?真是寒磣,簡直丟了我們蘇家的臉面。”
蕭燕就跟在蘇傾楣的身后,看到蘇梁淺那一身,脫口就道,那譏諷的聲音,有和蘇傾楣一樣的得意,還有怨憤。
蕭燕和蘇克明一樣,都盼著蘇梁淺手忙腳亂的會低頭,沒想到蘇梁淺卻將琉淺苑打理的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