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告退。”
皇后見昭檬公主就這樣走的,氣的跺腳,一把打掉了桌子上的茶水,咬牙切齒道“都怪蘇傾楣那個狐貍精,魅惑我兒!”
這與蘇傾楣有什么關系?不能怪蘇梁淺,就將責任歸咎到蘇傾楣身上!這分明都是太子的錯!
昭檬公主頓住了腳步,想到皇后到現在還將責任推卸給別人,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回頭找皇后再次理論一番的沖動。
第二天,蘇梁淺剛用了早膳沒多久,正陪著太后說話,皇后那邊的賞賜就到了。
說是賞賜,其實就是賠罪,這一點,外人或許不知,蘇梁淺和太后卻是心知肚明。
“皇后是母親在閨中時的好友,淺兒這次進宮,按禮數,理應去拜見,淺兒進宮已經幾天了,還沒向皇后問安,皇后娘娘沒有怪罪,還著人送來了賞賜,淺兒更應該去謝恩。”
蘇梁淺起身,走到太后面前,盈盈的服了服身。
太后嗯了聲,“等昭兒來了,陪你一起,她應該在路上了。”
“還是讓公主姐姐陪太后說話吧,皇后又不是洪水猛獸,淺兒一個人就可以了。”
太后贊許的點了點頭,“也好,哀家讓人領你前去。”
太后說著,召了個近身的女官,命她帶蘇梁淺去毓鎏宮。
蘇梁淺去毓鎏宮的時候,昭檬公主都快到慈安宮了,兩人選擇的路徑不同,錯開了。
蘇梁淺到毓鎏宮的時候,皇后去東宮找太子了,并不在。
“那我下次再來。”
蘇梁淺朝著留守在宮中的大宮女服了服身,準備離開。
“蘇小姐第一次來毓鎏宮吧,奴婢帶您四下走走,皇后馬上就回來的。”
蘇梁淺扯了扯嘴角,嘴角莞爾,第一次來毓鎏宮?上輩子,太子走后,皇后生病,夜傅銘為了得到皇后的支持,她幾乎每日都盡心伺候在床榻邊,自己來過多少次都忘了。
后來,她成了皇后,在這座宮殿,一直住到自己死,只是后來,這座曾經象征著后宮權利,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中宮,形容冷宮。
皇后那么多地方,再沒有比毓鎏宮讓她熟悉的了。
“好!”
蘇梁淺應下,她跟在宮女的身后,繞著毓鎏宮走了一圈,也不見皇后回來。
毓鎏宮的宮人,準備了午膳,蘇梁淺也沒客氣,用的坦然,用完午膳后又過了半個時辰,蘇梁淺打著瞌睡的時候,皇后回來的,一起的還有太子夜向禹。
“蘇小姐,皇后回來了,讓您去正殿見她。”
蘇梁淺到了正殿,看到太子,才知道原來太子也在。
皇后看到蘇梁淺進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對蘇梁淺道“昨兒個的事情,是太子的錯,本宮已經訓斥過他了,太子也已經知道錯了,要怪就怪你那個狐媚妹妹,明明都已經許了人家了,還不安分,蠱惑太子,本宮決不輕饒!”
皇后義憤填膺,還是和昨晚一樣,明明是太子的錯,卻將事情的全部責任推卸給別人。
蘇梁淺和蘇傾楣不對付,那是眾人皆知,皇后說這話,是有討好蘇梁淺之意的。
蘇梁淺勾了勾唇,本來蘇傾楣現在就覺得自己夠倒霉的了,這人在家中坐,鍋都能從天上來,她要知道,不定氣成什么樣呢。
皇后說這話是氣憤的很,太子卻是皺著眉,顯然,皇后這樣詆毀他心中的白月光,他是不歡喜的,但迫于某些壓力,沒有發作。
“蘇家是有規矩的,我妹妹素來知禮,這與她有什么干系?懷璧其罪!”
皇后沒想到蘇梁淺壓根就沒順著她的臺階往下下,反而幫著蘇傾楣說話,下她的臉,只覺得她是與自己作對唱反調,神色難看。
太子卻覺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