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一個月的時間,才過去幾天,這樣的提醒,對葉安陽來說,簡直就是驚天的噩耗,她想到過去那幾天的日子,就好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不老實都不行,再想到還有二十多天,直接就哭了,傷心的很。
“我就算不是縣主,也是公主的女兒,蘇梁淺,你竟敢這樣對我,你給我等著!”
葉安陽心里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行動上卻不受控制,她手指著蘇梁淺,哭著大聲放狠話,話落,指著蘇梁淺的手,就被拿著藤條的嬤嬤打了一下,葉安陽哎呦了一聲,痛的差點沒跳起來,扭頭憤憤的看了嬤嬤一眼,隨后捂住了被打的地方,不敢再開口。
蘇梁淺看著她畏懼的模樣,滿意的笑笑,“我就不在這里妨礙嬤嬤了。”
蘇梁淺服了服身,說完,隔空對著葉安陽的腦袋摸摸,“好好學(xué)習(xí)。”
葉安陽看著蘇梁淺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恣意又瀟灑,再想到自己水深火熱的日子,胸口就好像有火在燒,大叫道“蘇梁淺,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你等著,你給我等,啊!”
葉安陽話還沒說完,背上又被抽了一下,瞬間痛的不敢再罵。
蘇梁淺走自己的路,并沒有回頭,倒是秋靈,見葉安陽挨了一鞭子,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讓她喜歡抽人,現(xiàn)在也讓她嘗嘗被抽打的滋味,要我說,那藤條還是太短太細了,就應(yīng)該用鞭子。”
夜思靖回頭看了眼鬼哭狼嚎的葉安陽,蒼白的臉掛著淚,還有鼻涕,那樣子凄慘極了,讓他幾乎想不起來,她前幾日來冷宮抽打他和他母親時耀武揚威的模樣,還有說的那些惡毒的話。
“表姐討厭她?”
如果不是討厭她,也不會那樣利用她了。
蘇梁淺沒回,秋靈小聲嘀咕道“她這種除了會仗著身份欺負人,其他的都一無是處的人,誰會喜歡?”
蘇梁淺停了下來,看著面露憐憫的夜思靖,問他道“你不討厭她?”
夜思靖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她將我和母親,還有春姨都傷了,我自然是討厭的,不過剛看她那樣子,又覺得她有些可憐。”
蘇梁淺摸了摸夜思靖的腦袋,“你寬宏大量,有同情心,不記仇,這很好,但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你心軟同情的,尤其是對這種犯錯后卻不知悔改的人。不過這次的事情,她確實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那就既往不咎,今后她若是沒找你的麻煩,你就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刻意針對,但她要覺得你好欺負,掉過頭來,還要針對你的話,你也不要客氣,更不要再濫用自己的同情心。”
夜思靖看著蘇梁淺,重復(fù)著問道“你不喜歡她?”
蘇梁淺點頭,“自然是不喜歡的,我心眼很小,對傷害過自己的人,報復(fù)心很強,這并不是什么優(yōu)點。但我和她的賬,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了,她要今后不沒事找事,我也不會找她的麻煩。”
葉安陽上輩子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現(xiàn)在也算報復(fù)回來了,蘇梁淺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后,恩怨一筆勾銷。
只要今后長公主和葉安陽不再招惹她,她就和她橋歸橋路歸路。
蘇梁淺到賢妃住處時,賢妃正在曬太陽,似乎是在做鞋墊。
冬日里,冷宮幾乎是曬不到太陽的,就算是夏天,因為有大樹遮擋,見到太陽的時間,也比別的地方要短許多,屋內(nèi)的濕氣很重,也因此,常年呆在這個地方的人,對陽光,有常人不及的感情。
賢妃傷的比夜思靖輕許多,雖然康復(fù)的速度慢些,但在床上躺了兩三天,也能自己下地了,天氣又好,賢妃在屋里根本就呆不住。
賢妃身著淡粉色的衣裙,衣裳看著是嶄新的,且沒有任何補丁,頭發(fā)盤起,發(fā)間別著的是她一貫的木簪,身上其他地方,無一件首飾,是完全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