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本宮放在眼里?”
這樣的話,蘇梁淺覺得自己都要聽膩了,起身徑直往外走。
“蘇梁淺!”
太子重重的叫了聲,也站了起來,追上蘇梁淺,他攔在蘇梁淺的前面,手指著他身后的謝云弈,黑著臉嚷嚷道“你說,這個小白臉是誰?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蘇梁淺沒有說話,抿著嘴唇,臉色沉沉,明澈的眼眸,也有風暴席卷,太子被她這樣看著,心里毛毛的,發憷著就要撤退,夜傅銘走到了太子身后,本來慫了的太子,就好像找到了撐腰的人,一下又有了底氣,昂首挺胸道“蘇梁淺,本宮不管你和他是什么關系,避嫌懂不懂?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和這個人有任何往來,本宮不容許有人給本宮戴綠帽子!”
太子鐵青著臉,氣勢洶洶。
“讓開!”
“不讓!”
太子張開雙臂,將蘇梁淺擋的更加嚴實,“蘇梁淺,你別以為得父皇看重,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樣做,丟了皇室的顏面,父皇肯定是會站在我這邊的!”
蘇梁淺掂了掂手中的劍,太子之前一直都昂著頭,用鼻孔看人,聽到響聲望去,這才注意到蘇梁淺手中的劍,借著夜傅銘才壯起的膽,瞬間就慫了幾分。
他心里是慫了,面上和嘴巴卻是不肯服軟的,反而更加囂張道“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可是太子,你想干嘛!”
太子想擺出一副無懼的姿態,但顫抖的聲音卻泄露了他最真實的情緒。
蘇梁淺向后退了兩步,一下抽出了劍,銀亮的寶劍錚亮,太子晃了晃神,這時候季無羨湊了上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笑著道“這劍前不久還染了胡偉的血呢。”
太子腿都哆嗦了,“你——你想干嘛?蘇——蘇梁淺,我可——”
蘇梁淺拿著劍,往太子的方向一刺,只是做了個那樣的動作,太子就站在門口,嚇得向后跌坐在了地上,他哎呦叫了聲,隨后慌亂的站了起來,轉身就跑。
蘇梁淺拿著劍,在他身后追。
太子沒想到自己都逃了,蘇梁淺還是不肯了,要追自己,再想到蘇梁淺的大膽,嚇得都要哭了,忍不住在心中埋怨起夜傅銘來。
都怪他,他要不上來的話,他也不會和蘇梁淺在那糾纏不清,被她追殺。
“蘇梁淺,本宮可是太子!”
太子邊跑邊說話,聲音帶著哭腔,然后又各種仗著身份威脅了一番,但身后的腳步聲,非但沒消失,反而越來越近。
太子好女色,這些天晝夜不分,身體虧空,這跑了沒一會,就氣喘吁吁的了,腦子都好像缺氧似的暈暈乎乎。
太子對府里并不熟悉,跑著跑著自己被逼到了死角,被迫停了下來,想調轉方向,蘇梁淺已經提著劍出現在了他身后。
當然,就算讓他跑,太子也跑不動了,雙手扶著下蓋,和條狗似的在那喘氣。
太子看著蘇梁淺,本來因為跑步而通紅的臉,一下刷白,哇的哭出了聲,“蘇梁淺,你別殺我,本宮錯了還不行嗎?本宮今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他雙腿打顫,哆嗦的特別厲害,甚至能聽到上下牙關相撞的聲音,就差沒尿褲子了,顯然是嚇壞了。
可不是嚇壞了還是咋的,太子從小到大,受過的最大的驚嚇,就是慶帝的怒氣,但是慶帝再怎么發火,也不會拿刀追他,還用刀指著他。
夜向禹覺得蘇梁淺簡直太恐怖了,就是個潑婦,他不管,蘇梁淺就是再厲害再本事再得太后的寵,他也不要。
他膽子那么大,萬一把她惹毛了,他小命都得栽她手上。
許是因為腿軟的太厲害了,噗通一下,夜向禹對著蘇梁淺直接就跪了,整個人都彌漫著慫包的氣息。
蘇梁淺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