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來的,除了季無羨謝云弈夜傅銘,王承輝蘇克明也沒落下。
蘇克明本來是不想湊這熱鬧的,但他擔心蘇梁淺真的對太子做什么,連累到他,根本就坐不住。
蘇梁淺離開的時候,季無羨和謝云弈自然是跟著一起的,王承輝也沒留下,除了腿軟坐在地上起不來的夜向禹,還剩下夜傅銘和蘇克明。
“太子,蘇梁淺和那個叫謝云弈的定有私情,她剛剛以死明志是假,什么不要牽累無辜的人,她就是見不得她的心上人受委屈,想要給她出氣!”
這要是以往,他定然是能夠察覺出太子的反常的,但他現在已經有些被憤怒沖昏了頭,沒有了解情況,就開口挑撥,話里話外,仿佛蘇梁淺已經確實給他帶了綠帽子。
夜傅銘想到方才蘇梁淺對太子行兇時,謝云弈那溫柔縱容又愉悅滿足的神色,就覺得妒火中燒,就好像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夜向禹看著已經離去的蘇梁淺,警報解除,他徹底松了口氣,但想到剛剛自己遭受到的屈辱,尤其是嚇尿一事,他就覺得憋屈惱火到不行,那個氣的,呼出的氣息都是噴火的。
他本來就怪夜傅銘,現在聽他上前說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自然是要將火氣撒到他頭上的,當即怒氣騰騰的沖他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本宮也不會丟這么大的臉!”
太子臉色難看,將所有的責任推卸到了夜傅銘身上。
夜傅銘憋屈,當初他要不是覺得蘇梁淺幾個人太氣人,忍無可忍,也不會向太子這藏不住辦點事的人告狀,現在見太子也這樣,一貫溫和的臉,都變的陰沉猙獰起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現在巴著的對象,一個是他前途無量的乘龍快婿,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蘇克明正準備上來勸勸,乍看到和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夜傅銘,被嚇得愣在了原地。
夜向禹也看到了,他先是怔了怔,隨后更加火冒三丈,抬手就給了夜傅銘一巴掌,“你什么東西,居然也敢給我臉色看!”
夜向禹怕蘇梁淺,那是蘇梁淺膽兒確實大,而且剛還殺了人,夜傅銘他卻是不怕的,夜傅銘這個樣子,根本就震懾不住他。
夜向禹這一巴掌挺狠,夜傅銘直接被打的坐在地上,夜傅銘吃痛,眼神陰鳩,他捂著臉,卻沒有爆發(fā),而是恢復了正常,“我只是替皇兄鳴不平,您不愛聽,那就算了。”
夜向禹和夜傅銘素日的關系還是不錯的,他再氣,剛給了夜傅銘那一巴掌也抵消了,見夜傅銘捂著臉,一副憋屈又痛苦的模樣,想想夜傅銘確實是為了他好,不想他被戴了綠帽子,不由就生出了幾分愧疚。
“那種潑婦,誰愛要誰要去,反正本宮是絕不不會娶這樣的女人的,打死都不娶!”
夜向禹想到剛剛自己被蘇梁淺追殺,還心有余悸,他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娶這樣的女人。
他神色認真又堅決,夜傅銘的心,卻并未因此快活輕松多少。
夜向禹不娶?那不是成全了蘇梁淺,白白便宜了謝云弈,他不同意!
夜傅銘正準備勸的時候,被他嚇得杵著的蘇克明弱弱著開口問道“殿下,地上怎么濕了?”
夜向禹的尿,他寬大的衣擺,也遮不住了。
蘇克明邊說邊上前,要將太子扶起來,“地上涼,殿下快起來。”
夜傅銘心細如發(fā),這要是以往,他肯定早就發(fā)現了,但現在卻是經蘇克明提醒才發(fā)現,很快猜到那是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輕視,心中生出畸形的痛快。
夜向禹任由蘇克明拽著,耳根都是紅的。
蘇克明湊近,陽光下,有風吹來,他好像聞到了股尿騷味。
蘇克明意識到這是什么,眼神不加掩飾的落在了夜向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