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有幾分怪異,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好顏色。
王承輝瞧著,心里有些明白為什么蘇梁淺會選擇他了,單就沖這張臉,一般人都抵制不了啊,還這么純情,瞧瞧那臉紅的,就和猴屁股似的。
王承輝心里酸酸的,原來蘇梁淺喜歡的是這一掛。
“那不就行了,你不會讓別人欺我,我自然也不能讓別人辱你!”
蘇梁淺說著,站起了身,謝云弈和她對視,一時間,火光四處噴射。
王承輝被虐的,那創擊簡直比季無羨之前打他還深,“拜托,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牙都要酸掉了。”
王承輝動了動自己被打的僵硬的臉,他就知道,季無羨剛剛那一出,是為了給這兩人創造機會。
“你選擇我這院子,就是為了利用我給你做掩護是不是?”
王承輝堅定自己第三者的電燈泡立場,也坐了下來,彼時,謝云弈臉上好看的胭脂紅暈已經褪去。
王承輝折服,還有這樣的。
謝云弈看了王承輝一眼,王承輝臉上是調侃的笑,但那酸意卻是真實的,還有怒意。
蘇梁淺同樣沒有被捉包的尷尬,也沒有絲毫的羞愧,她這樣的平靜,更讓王承輝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在女人堆里扎了那么久,如何不明白,蘇梁淺這就是認定了謝云弈,應該說是和謝云弈彼此相互認定,所以半點也不畏懼流言,這同時也說明一點,她沒有成為太子妃的半點可能。
“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需要什么掩護,我和王公子現在同一條船上,這個院子里之前住著的人,我也就信任王公子,所以才選擇這個地方。”
當然,還有就是像王承輝說的,她需要個人打掩護,比起蘇克明那沒骨頭的,王承輝不管是身份還是人品智商,都更加合適。
畢竟,誰會想到,太子外家的繼承人,會站在她這邊。
事實如此,蘇梁淺卻是不會承認的,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和謝云弈才是光明正大的。
王承輝盯著蘇梁淺,她這樣的不承認,倒是讓他心里舒坦了幾分。
季無羨進來,王承輝當即站起來,躲在蘇梁淺回頭,頭貼著她的肩,柔弱道“蘇大人,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你可要保護我!”
季無羨怒,手握成拳頭晃,瞪著王承輝,“王承輝,我看你是皮癢了,看我給你松松筋骨!”
蘇梁淺直接讓開,任由兩個人又干起來,然后又和謝云弈坐在一起,手在他的手背上點了點,“謝云弈,等回了京城,我就和太子徹底解除關系。”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因為有王承輝和季無羨這兩個大活寶,院子里就沒消停過。
傍晚的時候,清河縣令還有幾個地方官員回來了,眼睛雖有光,臉色卻是頹喪的,蘇梁淺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事情進展不順利。
“下官的家眷已經收拾好細軟,準備投靠外地的親戚一段時間,多數的百姓也是配合的,但總有那么幾個難說通的刁民!”
都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只要出現那么幾個大聲吆喝著的刁民,其他的順民,一并的就成了棘手的問題。
“他們說空口無憑,要得了銀子才肯將家里的畜生交出來,然后搬到城外,下官和他們說了,大人和朝廷定然是不會短他們這些銀子的,但——”
當官的收拾細軟,說走就走,那是因為他們家里不養牲畜,也不缺那點銀子,尋常百姓卻不同,能不能拿到銀子,對他們來說,是個很大的問題,一旦有人帶頭,提出這樣的聲音,他們肯定是不會痛痛快快走的,更甚者,會有人想要繼續留下來,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大的好處。
“定然是你們平時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讓他們不能信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