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忘了你的好處的!”
夜向禹不提起這事還好,他一說,夜傅銘更氣。
地動發生前,他主動提出幫蘇梁淺的忙,結果卻被拒絕,要不然的話,他現在定然名聲大噪,不說在皇上面前露臉,那些大臣,定然也會對他更加看重幾分,這對他日后成事是極有利的。
思及這些,再想到處處和他作對的蘇梁淺,夜傅銘恨不得將她的脖子咬斷。
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他定要她后悔,哭著認錯。
“好,我這就去安排,不過就這一次啊。”
夜傅銘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轉過身去,臉上的悲憫猶豫,統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戾氣,那種長久活在陰暗的世界里,沉沉的讓人駭然的戾氣,還有算計。
他嘴角微微上翹,出去替太子辦事去了。
蘇梁淺和太子這邊的百姓不熟,但大家都是認識她的,看到她,紛紛上前道謝,還有跪在地上長久不起的。
百姓又不傻,他們有眼睛,也有心。
就像太子身邊的近臣說的,他們對蘇梁淺的感激之心,比太子還要甚,這樣的情緒和認知,不要說五兩銀子,就是五百兩銀子都買不來。
因為他們很清楚,真正救了他們性命的人,不是太子,而是蘇梁淺。
蘇梁淺微笑著詢問情況,一一慰問,氣氛良好,一行人到太子的帳篷時,卻被攔住,“太子操勞,正在休息,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說到閑雜人等四個字時,那人的底氣,顯然不是很足。
蘇梁淺繞著帳篷外掃了一圈,王承輝已經上前了,被蘇梁淺抬起的手擋住。
蘇梁淺看這帳篷外一圈站著的人,眸光深了深,“你告訴太子,就說我有事要見他。”
她的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卻字字清脆,極有穿透力。
帳篷里面,夜向禹已經醒了,他在完事后確實睡過去了,而且挺沉,但是他對蘇梁淺的聲音實在是太敏感了,就好像躲在洞里的老鼠,聽到貓的叫,下意識的就會被驚醒。
他睜開眼睛,整個人都是慌的,尤其是看到床上躺著的另外兩個女子,一個衣裳不整,一個全光,更是直接凌亂,恨不得她們消失,更后悔自己為了一時之快沖動。
那兩個人也聽到了聲音,光著的那個穿衣裳,另外那個,直接六神無主,眼淚吧嗒的往下掉,很是笑聲的問太子道“太子殿下,現在怎么辦呀?”
怎么辦?怎么辦?他也很想要知道現在怎么辦?
太子四下掃了眼,外面守在門口的太子護衛迫于蘇梁淺的壓力,掀開門簾進來,剛好看到屋子里面衣裳不整的幾個人慌亂驚恐的模樣,他傻愣愣的站了片刻,隨后往前走了兩步,“太子,蘇家大小姐在外面要見您。”
太子是很想繼續裝睡或者說直接說不見的,但對于和慶帝一般存在的蘇梁淺,他單想想就覺得慫。
蘇梁淺就在外面,他不敢拒絕她,就好像不敢拒絕慶帝一般。
所以,他直接錯失了這最好的解決方案。
太子瞪了那兩個女人一眼,都火燒屁股了,他還有心思憐香惜玉,手指著床底的方向,用不容置喙的口氣命令道“藏起來,給本宮藏起來!”
他的臉色鐵青,眼睛瞪的大大的,眼底的慌亂傾瀉,仿佛天都塌陷下來了一般,那樣子和平日里完全不同,著實有些恐怖,將兩個人都嚇哭了。
太子見兩人嚶嚶哭了起來,心里更煩更亂更怕,直接上前,將她們的嘴巴捂住,一只手一個人,跪在兩人中間隔開的位置,用一副自己也要哭出來的口吻警告道“不許哭,不許給本宮出聲!”
話落,他看著床前站著的侍衛,意味很明顯。
進來的人是太子的守衛,是跟隨太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