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有銀子的,雖然沒有十萬兩,但也不少,而且清河縣和泗水都是有王家產業的,王承輝如果真的需要,只要想湊,很快就能湊出來。
但是他不愿意啊。
夜向禹眼睛一亮,還不待高興,王承輝的話,就好像一盤冷水,澆在他的身上,“花了,花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就算是沒花,我干嘛拿出來?我放在身上,拿回京城慢慢花,博美人一笑,這沒意思嗎?也不知道外祖母怎么想的,非讓我和蘇梁淺一道來這鬼地方遭罪,還不讓我碰女人,西晉這一戰,真是太及時了,我總算是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王承輝洋洋得意,“我可是王家的獨苗苗,祖母那么愛我,現在這種情況我要回去,她肯定不會怪我的,我不像太子,身份尊貴,代表的是天家皇室,一言一行都備受矚目,這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根本就沒人在意,我準備過兩日就動身,表哥,你盡快將銀子籌到來,到時候我們路上還能有個伴,不然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太無聊了。”
夜向禹那個郁悶的,再次有痛哭的沖動。
他是太子又怎么樣,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還整天挨罵,現在生死攸關了,他還得繼續留守在這個地方,哦,對了,還得受那些臣子的氣。
夜向禹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太子當的窩囊,還不如不當呢,樂得自在。
“小世子,您和太子畢竟是兄弟一場,而且,您一個人回去的話,路上也孤單,您有銀子的話,就拿出來點,太子重情,定然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
太子跟著附和,湊到王承輝面前,說了不少軟話,就差沒跪下來哭著央求了,王承輝最后同意出五千兩,太子覺得太少了,低聲下氣的又央了許久,王承輝又加了五千兩,湊成了一萬。
“停停停,就一萬兩,最多就一萬兩,太子再求也就只有這么多,我這已經是看在我們表兄弟,還有一同回去,路上不會太無聊的份上,要還得寸進尺,一萬兩都沒有了,就給你五千,我五千兩,都可以找幾個絕色美人陪我一起上路了。”
王承輝盯著夜向禹,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太子見狀,將目光投向了夜傅銘,“七弟,現在就只能指望你了,三天,本宮就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必須要籌到六萬兩銀子,不是,是多多益善。”
夜傅銘已經不是擰著眉頭了,臉糾結的直接都擠一團了都,“皇兄,這是我第一次來泗水,三天的時間,我根本就不可能籌到這筆銀子,最快也要半月。”
“半月?”
夜向禹聲音尖銳,“這么久,西晉都打進來了!”
夜傅銘繼續解釋道“我準備找個人,回京想辦法,我雖然沒那么多銀子,但父皇和皇祖母還有母后他們這些年賞了我不少的東西,若是當了的話,應當是可以的,典當,評估,還有來回,都是要時間的,半個月,這已經算是很快的了。”
王承輝站了起來,面對著太子道“半月?那我就不等你了!”
太子這時候哪肯王承輝就這樣舍棄自己先回,當即將他拽住,而后用不容商量的口氣看著夜傅銘道“你是想我死在這里是不是?不行,就三天,最多五天,你必須替本宮籌集到這筆銀子。”
但不管太子怎么逼迫,夜傅銘都沒有松口,太子自是大動肝火,將夜傅銘罵的是狗血噴頭,狠狠訓斥了頓。
“皇兄見諒,我實在不敢欺瞞,這么短的時間,我實在無能為力。”
太子哼了聲,呼出的氣息都是火,“你要這次不能幫本宮辦成這事,回京后,休想有好日子過。”
夜傅銘低垂著腦袋,態度謙遜,眼神卻陰鳩,就好像淬了毒一般,那些曾經因為一些顧慮而變的遲疑的決定,再次變的堅決。
“皇兄不如將蘇克明叫來,他這次來泗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