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
沈安永的口氣急切,滿是期盼。
蘇梁淺看著仿佛找到了斗志的沈安永,將自己在京城的部署,告訴了沈安永。
外面蒙蒙的天色,漸漸的,變的明亮。
天氣好轉(zhuǎn),不但雨停了,天氣還驟然放晴。
因?yàn)闀r辰還早,太陽并不是很大,那光線卻很明亮,讓人覺得暖暖,充滿了希望。
沈安永看著連說了小半個時辰,終于停下來的蘇梁淺,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二字表達(dá)了,他的心潮激動又澎湃,血液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沸騰的厲害,仿佛有股熱氣,直沖腦海,久久不能平靜。
“你,你——”
好一會,他才開口,但是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
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昨晚他就覺得自己的這外甥女不同于常人,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
他上下打量著蘇梁淺,除了不敢置信,還是不能接受的不敢置信。
“你不是說你是去年底才回京城的?”
這才一年的時間沒到,怎么可能呢?沈安永想象不出來,蘇梁淺是如何做到的?
蘇梁淺點(diǎn)頭,一旁伺候著的秋靈,端水送了上來,蘇梁淺說了這么久的話,確實(shí)口渴的厲害,接過喝了。
秋靈與有榮焉,自豪的很,心想著可不止這些呢。
確實(shí)不止,蘇梁淺只告訴了沈安永她結(jié)識了周安季家等人,得了太后等人的歡心,還有這次賑災(zāi)立下的功勞,但是遠(yuǎn)慧大師,以及王家的一些事情,她很多都沒有提及,若沈安永全部知道,還不知驚成什么樣了,只怕說不定都要將蘇梁淺當(dāng)成要怪對待了。
蘇梁淺告訴沈安永這些,是想讓她知道,她報仇的決心,還有完成這件事的可能性,讓沈安永相信她的能力,事實(shí),還是有用的。
“沈家的列祖列宗辛苦打下江山,你看看夜家的人都做了什么,當(dāng)年的北齊是何等的繁榮威風(fēng),不要說西晉,就是南楚,又怎敢屢屢滋擾生事?是夜家對我們的不信任,讓北齊一步步淪為今天的這個樣子,現(xiàn)在的北齊連南楚都不及。”
蘇梁淺說的這些,沈安永心里何嘗不知道,他覺得這就是報應(yīng)。
但北齊是他的國他的家,他實(shí)在不能為此生出半點(diǎn)愉悅,反而莫名的悲哀悲涼。
是啊,以前的北齊,何等風(fēng)光,現(xiàn)在呢?他們沈家世世代代的人用鮮血守護(hù)的強(qiáng)國,怎變成了這般模樣?
“不說全部,夜家的江山,有一半是我們沈家的先祖打下來的,應(yīng)該由和我們家有關(guān)的人繼承,十二他很合適,我相信姑姑和表弟,他們定會替外祖父他們討回公道的。”
沈安永明白蘇梁淺的意思,“這確實(shí)是個選擇,但是那個人,是你表弟的父皇,他能愿意嗎?奪嫡之爭,歷來慘烈,你有把握嗎?”
“當(dāng)然!”
蘇梁淺點(diǎn)頭,應(yīng)的從容又自信。
上輩子,她能將夜傅銘扶上那個位置,此生所有的一切都更好了,她反而不行了。
“我要讓那個人公開向沈家懺悔,我要他悔不當(dāng)初,舅舅,你的苦不會白遭的,你且看著,肯定會有那一天的,但是在此之前,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好好活著,外祖父他們?nèi)掠兄ㄈ灰膊幌肟吹侥氵@個樣子,我們沈家的人,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身份,都要堂堂正正的活著!”
蘇梁淺是個很能煽動情緒的人,沈安永被她的一番話說動,只覺得茫然的人生,仿佛有了精神寄托,整個人仿胎換骨般活了過來。
沈安永紅著眼睛,這次,卻是因?yàn)檎业搅讼M鋹偧印?
蘇梁淺又和沈安永說起京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太子這次回京后,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