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各種各樣的圈套做局,拉這些人進入賭場以及一些顏色場所,直到榨干他們最后一分錢。
在這場改革開放的春風中,有人在時代東風里走得越來越遠,有的人卻如曇花一現,很快隕落消失不見。
凌槐綠忍不住問:“青陽那邊的單子,是誰在跟,為什么欠了那么大一筆巨款,居然沒有及時反饋!”
她覺得裴觀臣管理團隊還是做的挺好的,不至于讓人騙到如此地步。
李衛平開車出了火車站路口:“是蔣明華管著的,以前,裴總的腿問題很嚴重,不像現在這樣,還能隨時出來走動。
他那腿以前坐著半個小時,就會浮腫疼痛難忍,很難堅持出門走遠路。
所以,外面的事,大半都是交給我們,加上電話也不方便,以至于很多事反應不及時,出了問題也不知道。
要不是上次過去拉貨的是老胡,都發現不了,那邊已經欠咱這么多錢了!”
“蔣明華?”嚴彤一聽這個人,下意識就看了凌槐綠:“是蔣蘭星的哥哥?”
凌槐綠聽著蔣蘭星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但也沒當回事。
李衛平點頭:“是,蔣明華比裴總高兩屆,但是,他們那會經常一起打球,關系處的不錯。
當初青陽石材廠拉貨的業務,也是蔣明華去跑下來的,咱們裴總對他很是信任,沒想到......”
他沒說完,但凌槐綠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無非就是蔣明華吃了回扣,或是虛報了價格,所以石材廠的貨款才會拖這么久。
“所以,上一次買國庫券的時候,突然換了人,也是因為這個事嗎?”凌槐綠突然想起上一次她在小縣城遇到李衛平,當時說團隊換人的事。
李衛平點頭::“是啊,三個月前,裴總察覺不對之后,將相關的財務人員和業務人員都換了!”
凌槐綠想著,估計是她進入團隊時間太晚,沒有接觸過蔣明華這個人。
車子到了院子門口停下,引得不少小孩子過來圍觀,這年頭,誰家要是買個車,那絕對算得上是個大事了。
凌槐綠下車回家。
李衛平送嚴彤去了徐桂蘭家里。
“哥,我回來了!”凌槐綠覺得自己離開幾天,似乎有點格外想家了。
也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小饅頭從桃樹上一躍而下,撲進了凌槐綠的懷里。
喵嗚~
凌槐綠揉了揉小饅頭的肚子:“小東西,你吃啥了,肚子都胖一圈了!”
小饅頭不高興的咪咪兩聲,它哪兒胖了,它才不胖好不好!
凌槐綠坐在沙發上,眼里滿是笑意看著她:“出去這一趟可還順利?”
凌槐綠放下包,直接坐到了他身邊:“有裴總為我出謀劃策,豈有不順之理,我都可以想象,趙秀華或是陳紅軍發現包里冥幣時,臉上表情該是怎樣的精彩!”
她是跟著趙秀華一家三口上的火車。
趙秀華動手腳換了凌文海身上的腰包,而她跟在王全貴身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王全貴包里的錢。
她前世被人逼著做小偷,利用美色或騙或偷,如果每天不能按時交出錢來,就會遭受一頓毒打或是凌辱。
在那樣的環境下,她學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偷梁換柱手段。
只是沒想到,今生居然會把這技巧用在了趙秀華身上。
她說著扯過身后背包,拉開了拉鏈:“哥,你看,全都是錢,這些都是咱們的了!”
裴觀臣揉了揉她的頭發:“是你的,這一切都該是你的,是她應該對你和你母親的補償。
便是如此,也不及你那些年受的苦!”
凌槐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