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發酸。
她抽了抽鼻子,仰頭看向裴觀臣:“哥,以前我覺得我的人生是真的苦,可后來遇到了你,我就覺得沒那么苦了,每一天都很美好!”
“嗯!我也是!”裴觀臣沒去問她,火車上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她背著這么大一包錢,是怎么躲過別人耳目的。
他有種直覺,凌槐綠身上還藏著一些致命的秘密,這個秘密或許就和那甘甜的水,不一樣的桃子味道有關系。
但他不會去問,既然是秘密,就不該有第二個人知曉。
凌槐綠靠在他身邊,和他說起去叢山這一路的見聞。
裴觀臣認認真真聽著她說話,不過是三四天不在家,他突然覺得這房子空的有些厲害。
明明以前都是一個人住著,也沒覺得家里這么空蕩。
當她笑意盈盈朝他走來時,他才明白,空不空無關于房子,而是在于那個住在心里的人。
等凌槐綠說完之后,他才換緩緩開口道:“凌文海被人接回來了!”
凌槐綠臉上笑意瞬間淡了:“是誰這么好心,居然會將他給接回來?”
裴觀臣臉上帶著譏諷之意:“裴局長!”
裴正昌?
凌槐綠想不通,裴正昌為什么會去接凌文海。
裴觀臣替她解答:“他們父子被人遺棄在蓉都火車站,可能是因為趙秀華拿走了錢,凌文海急火攻心,當場就昏死過去!
火車站派出所將他救醒后,要聯系家里人,你覺得就眼下這情況,他還能聯系哪個家里人?”
凌文海從一片混亂中清醒過來,找不到一個可以幫忙的人,硬著頭皮給裴正昌打了電話。
裴正昌接了電話后,找了蓉都那邊一個老戰友,將這父子兩個給送上火車,他親自給接回來的。
“那現在他們......”凌槐綠擔心,裴正昌不會一個好心,把那父子倆給她送家里來吧。
要真是那樣,她不氣死也得惡心死。
裴觀臣臉色微冷:“放心吧,他不會那么不識趣!”
自從上次,裴正昌說出凌槐綠應該回去看看趙文根這話后,裴觀臣將他給懟了一頓,他就曉得,這個兒子是不好招惹的。
凌槐綠松了口氣:“裴叔叔把他們送去哪兒了?”
裴觀臣笑了笑:“當然是送回他老家!”
凌文海老家。
凌大嫂叉腰站在凌文海門口罵道:“咋好意思回來的呀?那臉是真的一點不要啊,兩口子賣了房子跑路,被人騙光了錢財,還曉得回來??!
咋不死外頭算了呢,還回來干啥,當我們家是地主老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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