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定定地望著她:“我是這個意思。當然,如果兄長愿意的話,那你確實要當韓二小姐了。”
周立寒:“......。”
“你說的‘愿意’是指什么?”
“你知道我指什么的。”
看吧。
她就說吧,坦白性別會出事的。
“好吧,我其實不是韓二小姐。”周立寒望著他說,“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拿這么荒唐的借口騙你。我就是一個有點小聰明的通緝逃犯,實在不敢高攀先帝五殿下。”
周庭霄眼眶還是那么紅,但語氣是預料之中的平靜:“我知道。”
周立寒咬著牙又道:“還有,我這么多年不成親,確實不是因為在等誰,只是我有龍陽之好,又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周庭霄還是很平靜地回望她:“我知道。”
周立寒快把牙咬斷了:“所以,我確實心許樂臺很多年,即便他有家室。”
周庭霄平靜到仿佛是無波古井:“我知道。”
“所以你看啊,我就是一個有黑料前科的下里巴兔兒爺。”周立寒要被他的毫無波瀾搞破防了,跺腳道,“我何德何能得到您的——”
擁抱。
一個猝不及防的擁抱戛然打斷了她的話。
“那又怎樣。”
少年微微垂首,唇齒依在她耳廓,啞啞低語:“我喜歡周立寒,就是不論周立寒是什么樣,我都錦衣女衛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