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攬住韌性十足的腰肢,脈脈注視因她動作重新抬起來的潤澤眼眸,搖了搖頭。
“以前都是我的錯,從現在開始,相信我好嗎?”
暴雨前的積云被狂風吹散,他的眸中浸入似水溫情,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初初交往時的模樣。
“好,我相信你。”
笑容仿佛會感染,她無意識跟著他大弧度揚起的唇角,勾出一個暖心笑容。
‘砰,砰,砰。’恰在此時,地窖口傳來一道有節奏的敲擊聲,似是指骨撞擊鐵器。
同時傳來的還有隱約透出一絲不悅的清越男聲。
“淺淺,不早了。”
是阿漓的聲音,姜淺用手指抵住官竹傾身想要吻下來的唇瓣,拿出早先收進戒指空間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7點08分,她在地窖待了近一個小時。
玉米早就烤好,他們該是等急了才會來喊她。
“該出去了。”
話落,她隔著自己的手指,親了親他的唇角,柔聲看他。
“一起嗎?”
豎起尖銳毛發的獅子轉瞬便被順毛,他瞇了瞇眼,松開她的同時,攥住她收回的手指。
“嗯。”
牽手出去的話,就不止哄一個那么簡單了,借著爬梯的姿勢,她特意抽回自己的手,扶住兩邊往上蹬。
伴隨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地窖門被她推開。
柴房沒有安裝燈,農場天氣又一直暗沉,三個黑壓壓的身影像是鬼影圍繞正方形的出口。
以為只有晏漓,沒想到另外三人也在,姜淺愣了愣,斂下偷吃后的心虛,若無其事道。
“等急了?”
見到自她身后出來的另一人,三人毫不意外,周嶼淮先前就和他們說了,姜淺去地窖找官竹交予迷失草一直沒出來。
中途玉米烤好時,周嶼淮來過一次,看見地窖門被闔上,料想兩人可能在交談,所以沒有打擾,只是快一個小時了,兩人竟然還不出來,他們這才過來提醒。
此刻兩人衣著完好,整潔,臉上也沒有心潮翻涌時該有的紅潤色澤,甚至出來的速度也很快,讓人懷疑不到其他可能發生的事。
但官竹身上撥開云霧似的清透氣勢,和臉上得償所愿的神情,太明顯了。
晏漓當下眉眼暗沉,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隨后響起的清朗少年音少了慣常有的撒嬌氣,帶上了些許哭腔。
“姐姐,你們…和好了,是嗎?”
周嶼淮可憐兮兮又隱含落寞的眸光從晏漓背影收回,轉而落到當事兩人身上來回打轉。
剛在前男友身上說的甜言蜜語,總不能在這會兒打臉,她扯起唇角,蹦出一個‘嗯’字。
這下,不止周嶼淮被氣走,岳西涼也在深深看她一眼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