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荒謬的言論,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手指顫抖地指向遲非晚:“你……你瘋了嗎?你要把遲家交給一個外人,就因為你那點可笑的感情?”
遲逸之也眉頭緊鎖,一臉的難以置信:“晚晚,你不能這么沖動。
宋今安雖然能力不錯,但我們對他的了解終究有限。
你把遲家交給他,就等于把我們遲家的根基置于危險之中。”
遲非晚卻神色堅定,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光芒:“我沒有沖動,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這些年來,你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們在公司里做的那些小動作,二哥你的揮霍無度,大哥你看似中立實則暗中偏袒,你們真當(dāng)我是瞎子嗎?”
遲非晚其實沒有來過遲家的公司,這算是她第一次,但她想要查到這些也很簡單。
其實遲非晚手中還有一些資料是遲時韻給她的,看來遲時韻也很想整頓公司的風(fēng)氣。
遲錦書被遲非晚的話噎得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遲逸之則神色有些尷尬,但仍強撐著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不過是小節(jié),你怎能因這些就把家族大業(yè)托付給一個外人?”
“一家人?”遲非晚冷笑一聲,“當(dāng)你們在背后算計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是一家人?你們可不配替家人這幾個字,我對宋今安的信任比你們還要高,他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忠誠和能力。”
遲錦書咬了咬牙:“那又如何?他終究不是遲家人,遲家的血脈才是最重要的。”
“血脈?”遲非晚嗤笑,“如果血脈意味著像你這樣只知享樂、毫無擔(dān)當(dāng),像大哥你這樣表里不一、暗中使壞,那這樣的血脈不要也罷。”
遲非晚看著他們:“兩位哥哥,我沒有想著把你逼到絕路,我的確沒有辦法讓你們體驗我小時候經(jīng)歷的痛苦,但我也不會好好過著。
二哥,沒有斷了你的經(jīng)濟來源已經(jīng)很不錯了,如果你執(zhí)意如此,那二哥已經(jīng)體驗一下拮據(jù)的生活。”
遲非晚是口頭威脅,但她的能力又能夠辦到。
遲錦書聽了遲非晚的話,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些不服氣。
“遲非晚,你很好!早知今日,你當(dāng)時出車禍的時候就應(yīng)該永遠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