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
但他們不敢賭。
他們的能力在于取巧,讓敵人變的軟弱,變的失去理智。
然后他們自己以強(qiáng)大,有理智的狀態(tài)的對付敵人。
可如果,敵人就算失去理智了,也能把他們吊打呢?
敵人如果失去理智前,就能先把他們捏死呢?
沒必要,真沒必要。
看人家白墨和我們?nèi)岳锨拜吜牡男U好的,我們幾個沒事去打擾他們做什么?
沈沖三人十分從心。
他們?nèi)齻€從心,剛加入的呂良和龔慶自然也只能跟隨。
“白墨他來這里,其實(shí)有一件事要跟我們說。”
夏禾對白墨眨了眨眼,幫他說了出來。
二人在之前聊天,早就把事情互相都告知了。
“都有麻煩事,唉,到我屋里再說吧。
還以為剛才那道雷打完了就沒了,這是真要下雨了。”
金鳳婆婆看了眼烏云密布的天空,轉(zhuǎn)身朝著山上走去。
眾人來到了金鳳婆婆隱居的小木屋中。
外面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好了,說吧,你們誰先說?”
金鳳婆婆看向坐在對面的白墨和龔慶兩人。
“這……”
龔慶猶豫了。
如果在場的都是全性,那他肯定直接搶著說。
可白墨這個外人在,他可不敢亂講他的猜測和計劃。
萬一白墨去跟正派的人講一下,明天他龔慶就得背后中八刀被發(fā)現(xiàn)是自盡死在街上。
“我想讓全性愿意的,都出國去。”
龔慶磨磨蹭蹭不敢說,白墨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口了。
只是他這話一出,場面一下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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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到外面的雨聲。
不是白墨這話引發(fā)眾怒,而是引發(fā)了思考。
這話一出,屋內(nèi)人除了早就清楚的夏禾,其他人都不明白白墨什么意思。
“你是代表那些名門正派,還是公司?想把我們趕出去?”
想了半天夏柳青才想到了一種可能,瞇起眼睛看向了白墨。
夏柳青的猜測一出,氣氛這才開始緊張起來。
“我是代表天下會來資助你們,年輕的出國留學(xué),會經(jīng)商的出國幫忙,什么都不會的出國當(dāng)該溜子。”
白墨這話一出,又給眾人整不會了。
“我只聽說過有資助進(jìn)步學(xué)生出國留學(xué)的,資助我們?nèi)猿鰢?
你小子,還有那什么天下會想干什么?腦子壞了?”
夏柳青也是經(jīng)歷過那段動亂年代的,所以才對白墨的這話更加不解。
“全性出國是雙贏。
出國,全性能享受符合全性宗旨,自由國度的生活,還能躲避國內(nèi)仇人。
天下會要拓寬海外勢力,缺少異人幫手,互利互惠。
難道不好嗎?”
“嘶,他這么一說,我怎么感覺還真可以啊。天下會,是那個市值三千億的天下集團(tuán)對吧?”
剛才還在警惕敵對的沈沖,這時摸著下巴已經(jīng)開始幻想起來了。
比起國內(nèi)哪都通跟鼻涕蟲一樣粘著的日子,似乎的確是外國更自由啊。
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也發(fā)達(dá)了,不少視頻也流出了。
什么零元購,奎桑提的神秘商店。
這難道不就是全性的完美天堂嗎?
龔慶此時急了。
要是全性全走了,那他的計劃怎么辦?
一人:拘靈遣將?亢金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