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紀弘成跟阿羅,春蕊便在海濱莊園住下了。
莊園可不只是個莊園,他還包括一大片沙灘。這一處海灣的海水非常干凈,沙灘也從未有人來污染,簡直就是一處絕佳的樂園。
可惜紀弘成還沒有讓人做出泳衣泳褲,就連內褲都是讓春蕊用棉布縫制的,雖說大小倒也還合身,但總是不夠柔軟舒適。
春蕊和阿羅玩瘋了,每天沙灘上都會留下她們的兩排腳丫子印。看著這兩個大美妞過得開心,紀弘成也更加喜歡這個地方。
可惜好日子總是不夠,沒過幾天,阿羅便北上木胯則西,只剩下春蕊跟紀弘成了。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沙灘上的椰子樹下,也沒有那么舒適,除了去海里游泳,紀弘成只會在清晨和傍晚到沙灘。
可房間里也熱啊,而且還沒到最熱的時候,中午睡覺就已經會冒汗了。
要是有空調就好了。
可想要有空調,得先有電。
也不知道趙鐸他們的水電站建得怎么樣,據說實驗室里的小型水輪發電機已經實驗成功了。可真正的發電站和實驗室里的發電裝置是不一樣的,要面臨的問題很多。
這天清晨,紀弘成又在沙灘上迎來的第一縷陽光。按照慣例,曹占來沙灘向紀弘成稟報各方面的情況。
“師祖,造船坊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師祖是否去看看?“
紀弘成之前就讓曹占告訴褚登科,他要去造船廠看看,讓造船工坊的生源們,大師傅們都好好考慮造船的問題,他到了以后要現場指導。
紀弘成在水西學派徒子徒孫們的心目中,那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他說能夠指導這些專業人士造船,水西學派還真沒人敢不相信。
當然,造船坊里的很多大師傅,不是水西學派的人,有相當一部分人還是祖傳的手藝,大船小船制造了無數,他們最討厭外行指導內行。
紀弘成乘坐馬車來到海港造船坊,放眼望去,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這處大作坊,除了利用到杠桿等簡單的機械原理,大部分工作還是靠人力堆砌。
工人們,工程學院的生源們見到師祖來了,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等著師祖訓話。
紀弘成轉了一圈,大致明白了這時代造船的工藝,雖然他沒有見過后世造船,但他相信有些空洞的理論,還是可以提出來啟發一下大家的。
紀弘成上了一艘快要完工的大船甲板,對曹占道:
“去把褚登科,還有造船坊的頭頭們,技術骨干們都找來,師祖我有話說。“
曹占最近給紀弘成鞍前馬后的,只知道這位師祖深不可測,但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師祖的真本事。現在師祖終于要施展絕學了嗎?他的心情無比激動,便大聲吆喝著安排人上甲板了。
片刻之后,甲板上整齊的排列著許多人,為首的一位便是褚登科,曹占識趣的站到了褚登科身旁。
紀弘成清了清嗓子,便開口問道:
“你們都是造船業的行家里手,太細的活計我也不會,未必能指導你們什么。我只是想問,你們目前制造的這些大船,能夠扛住多大的風浪?能不能穿過大海,到達大海那邊的陸地?“
褚登科差點吐血,師祖啊,你這是什么問題?
可是大家都只是竊竊私語,沒人敢開口。
一個老造船師見紀弘成一出口就是外行話,早就氣不打一處來:
“紀師,能抗多大的風浪,沒有計算過,也不敢在大浪的水紋情況下出海,自然無法回答你。至于到達大海對面的陸地,不知道有沒有陸地,我們這里也沒有人去過,難道紀師去過?“
紀弘成沒有生氣,反而贊許的看著那位老師傅道:
“這位徒孫,師祖我知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