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石隨口答道
“知道了,你個憨貨二師弟。”
大青石進去見阿哲的時候,真金就在大門口候著。士兵們見到他施施然的走來走去,像個無所事事的浪蕩子,都捂嘴偷笑。這哪里是皇子,分明就是市井二狗子。
十多分鐘后,大青石終于出來了,真金諂笑著走上去
“師兄,走吧,去找恩師。”
“我去找恩師道別,你去找恩師干嘛?哎,我說,怎么每次我去找恩師,你都要跟著去,你是跟屁蟲嗎?”
“師兄,別介,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師不喜歡我,每次我單獨去見她,都吃閉門羹,還只有跟著你去,才能夠請教點醫學問題。這不,我又有些問題搞不懂了,的去問問老師。”
大青石一聽是醫學問題,來了興致,忙道
“二師弟,什么問題,問我也是一樣的,來來來,趁師兄還沒走,我教教你!”
真金見師兄來這一招,連忙苦笑,岔開話題道
“師兄,老師明明就你我兩個弟子,你教我師弟就行了,怎么叫我二師弟?”
大青石當然不能說,因為他是個憨貨,像《石猴記》里的豬八戒。
“哦,是這樣的,為兄希望咱們師門發揚光大,將來有三師弟四師弟乃至于一百師弟,所以,你這個二字要特別強調。”
真金翻了個白眼,信你個鬼,不過終于成功岔開話題,而且已經帶著大青石不知不覺的走向了老師的別院。
然而別院的看門人說,阿羅翁主不在,去望月別院了。真金心里酸酸的,又是去了望月別院。不過大青石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他也只好快步跟上。
望月別院,紀弘成一大家子正在其樂融融,紀肇在研究錢莊的事,紀弘成跟他提了一些建議,他正在寫下來;吉克阿芹正在讀水西日報;春夏秋冬正在玩麻將;紀弘成,正在教阿羅下象棋。
門房進來同胞,說大青石求見師祖和師父的時候,大羅如蒙大赦道
“好了好了,我徒兒來了,象棋太難了,沒有打麻將好玩。”
紀弘成嘆息一聲,除了老爸和君上,還有卓日大總管,看來沒人跟自己下棋了。可他們都是一些老頭子,總跟他們玩,總覺得自己都變得不時尚了。
大青石進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弟子青石,拜見師祖,拜見恩師!”
兩人都做出標準的微笑,一副這孩子真乖的表情。
等到大青石起身,兩人又看向真金。
真金皇子呵呵笑道
“紀弘成啊,本宮,哦不,我來,陪我師兄。”
還是仗打完了,紀弘成才知道真金皇子已經是水洗學派的弟子這件事,現在見到這廝還稱呼自己名字,氣不打一處來,正要發作,卻見阿羅道
“傻子,這孽畜跟你很熟嗎?”
紀弘成聽阿羅稱他為孽畜,改變而來主意。我是開山祖師爺啊,要收拾徒孫輩,也不用我親自出手吧。他雙手一攤,表示不認識這貨。
果然不出所料,大青石又一把提溜起真金的衣領。擺擺手道
“別提到我這兒來,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我哪里會收他為徒弟,滾滾!”
大青石聽話的說聲是,便把真金扔到了門外,并把門一關,然后恭敬的道
“恩師,他出去了。這憨貨——其,其實也不是特別笨,弟子教他的時候,他還一學就會,可他每次問恩師問題,半天都弄不懂,看來恩師對他太嚴厲,嚇傻了。”
門外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
“老師!阿羅!小翁主,我要跟你學醫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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