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失望嗎?”
“薄文宇,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我現在是做錯了事,但我不后悔,我早就恨死他了。”
只見安蓮滿臉怒氣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她的指尖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此時,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的蘇婉清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忍不住開口說道:“安蓮,如果你真的是一心為了小宇好,也是真心希望這個家能和睦安寧,那么你就不該總是不停地給小宇灌輸那種他比不上塵兒的思想!”
說到這里,蘇婉清頓了頓,接著又語重心長地繼續開口:“要知道,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獨特的閃光點和長處呀。
而且,塵兒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小宇去爭搶薄氏集團的任何東西。
這么多年過去了,如果他真的對那些財產有所覬覦,哪里還會等到現在?”
蘇婉清輕嘆了一口氣,緩聲道:“其實,塵兒向來都是最不屑于去爭奪家產的人。
以他自身所具備的卓越能力,即便不去依靠家族的財富,他照樣能夠讓自己過上無憂無慮、富足體面的生活。
現如今,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只是單純地不想看到薄氏集團就此衰敗沒落罷了。”
盡管心中已經翻涌起無數想說出口的話語,但最終蘇婉清還是強忍著,沒有忍心把那個埋藏已久的秘密——薄彬根本就不是薄家真正血脈這件事給揭露出來。
就在這時,薄老爺子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他緩緩掃視了一眼面前的眾人,然后聲音低沉卻又堅定地開口:“安蓮,既然你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緣由,那么今天索性就讓你們所有人都好好聽聽,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從一開始我想讓薄彬來管理薄氏,可他志不在此,他自己向我提出不能勝任。”
“后來小宇長大,我也讓小宇試了,這幾年他管理的薄氏你也有目共睹,業績怎么樣,你心里很清楚。”
“你也可以問問小宇,這幾年他二叔幫了他多少。”
“我從一開始就想把薄氏交給你們去打理的,因為我就是怕你們會亂想,會覺得我們有失偏頗。”
“我只是沒想到因為薄氏,你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你只看到南塵去管理了公司,雖然沒有給你們股份,但我也和他說了,每年年底會給你們薄氏10%的純利潤。”
此話一出,安蓮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依舊沒有絲毫悔改之意,還大聲質問道:“薄氏10%的利潤,你是打發叫花子嗎?誰不知道薄氏一年純利潤有多少。”
薄老爺子聽到這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臉色漲得通紅,怒喝道:“安蓮,你要這樣說,我可以一分錢也不給你們,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薄家的人。”
退婚當天,前任小叔拉我去領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