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縉川喝了伊諾克端來的藥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吩咐不許有人打攪他。
慢慢等著藥效上來。
在此期間,他瀏覽了八份來自國外有關合作意向的文件,簽了五個名字,還接收到來自阿聯酋國王的禮貌問候。
甚至再次拿起花園整改的規劃圖……
在此之前,他已經更改不下數次了,卻總是覺得還有不滿意之處。
可,身體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霍縉川忍不住怒斥,“這個庸醫!”
突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霍縉川冷哼一聲,拿起手邊的碗朝門口扔去。
“進!”
斯蒂文推門而入,迎接自己的就是迎面飛來的碗,以及一口黑鍋。
“家主,出事了!”
“沒用的東西,你還敢來!”
他手忙腳亂地接住,對于霍縉川的怒氣不明所以,“家主這是怎么了?”
霍縉川看見是斯蒂文,皺了皺眉,“讓伊諾克給我滾過來!”
出什么事也擋不住他修理那庸醫!
斯蒂文急的要上火,“家主,是鄭小姐那邊出事了!”
霍縉川厲眸跑過來,“怎么回事?”
“二十分鐘前,鄭小姐突然發熱,鐘姨帶醫生去看,結果是中了什么不干凈的藥,一查才發現,伊諾克給您準備的藥和鄭小姐的弄錯了。”
霍縉川猛地頓在主臥門口,擰著眉壓著怒火低喝,“伊諾克那個混賬呢?”
辦個小事都能出這么大紕漏!
斯蒂文臉色難看地低下頭,“不知道,應該……是跑了。”
手下匯報,說二十分鐘前,駕著車出莊園了,溜得賊快。
“呵呵。”
霍縉川咬著后槽牙,笑得令人心頭瘆得慌,妖冶的面容鐵青陰森。
“把他給我抓回來!”
話音剛落,大步進了屋。
鄭媗不安分地躺在床上,精致的小臉潮紅一片,像是上了醉紅的胭脂。
雙眸緊閉,眼尾緋紅,櫻紅的唇微啟,呼吸急促難耐,不受控制地嚶嚀。
鐘姨牢牢控制著她不停拽著自己領口的手,急的直冒汗,“鄭小姐乖……”
不經意回頭,松了口氣,“少爺!”
自覺松開手退到后面,這么磨人的香艷妖精還是給少爺吧,她消受不起!
“怎么樣了?”
霍縉川徑直坐在床邊,自然而然地抓住鄭媗掙扎的小手,另一只手往上提了提她脖間松垮的衣服,遮住修長瓷白的肌膚。
濃重的占有欲撲面而來。
見到這一幕,給鄭媗檢查的國字臉男醫生求生欲滿滿地避開了眼。
“嗯……熱……”
鄭媗閉著眼,秀眉緊蹙,不停地哼唧,嗓音嬌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緩解不了那股燥熱,她咬著紅唇,嬌氣的哭腔從唇間溢出。
“嗚嗚……好熱……唔……”
霍縉川瞬間將先前對她的諸多怨氣拋之腦后,連自己立的flag都忘的一干二凈。
溫柔地將人抱進懷里,動作有些生澀地安撫,“乖,別哭,馬上就好了……”
語氣是他從未有過的輕柔。
松開鉗制住那雙細腕的手,轉而移到她凸起渾圓的小腹,幫助她緩解那股躁動。
她骨盆窄,肚子也小,他手掌幾乎覆蓋了整個小腹。
不同于以往的平坦,掌下的弧度以及頂著他掌心的鼓起清清楚楚地提醒著他。
那里面孕育著他的血脈。
鄭媗猶如烈火焚身,像是身處不得解脫的無邊煉獄,除了熱,對外界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