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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司機說:“水的深度差不多是夠了,但是你們要兩個人過去又帶這么多東西,劃小船恐怕是不行。
吔,我說小泗子,你一年之中總要去那里多少趟,要么包車要么自己劃船,都怪不容易的。
你難道真的就是為了看望你那幾慫表親?包車過去吧,因為路不好、時間長,給的車費還不能低。對于你來說,這個車費已經是不小的一筆開支了啊。
你自己劃船去吧,去時從南邊山里出發,順流而下,抄近路,是比較方便,不用花錢;但是你回山里邊就不容易了啊,那是要逆流而上的。我說你哪來這么大的勁頭子呢?
我還知道,你父親那里你根本都不會去,你媽再嫁到江北后,你也不會去她那里。
你單喜歡往大窖湖北岸窮跑,到底有沒有用啊?哪個瞎子丫頭肯不肯做你老婆呢?你們要搞就搞快點,老吊在那里可不成事啊!
我可是關心你才這么說的啊。這一帶的人都在盯著你們呢,看你們接下來要唱什么戲。”
這話一出,朱雨深顯得比較吃驚,因為類似的這種話他已經聽過好幾遍了,沒想到這個司機現在又這樣問韋泗。他知道,每當提到這件事,韋泗心情的心情都是比較沉重的。
韋泗沒有回答面的司機的問話,他只是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不用說,韋泗的這個態度讓面的司機比較不滿意。他咂了咂嘴,看了眼朱雨深,接著說:“小泗子啊,你可要多留個心眼啊,因為我掌握了一個最新情況,是關系到了你的。
吔,我說今天你帶著個人去那里干什么去?難道有啥事情要發生?”
韋泗說:“大窖湖北岸那邊不是有個公園景點吧,我今天帶這位大哥去那里逛逛,看看風景。”
司機說:“噢,原來就干這事,沒啥意思!我有點不明白啊,你叫我今天把你送過去,明天再去那里把你接回,你是要在那里住上一夜嘍?
你去那里,晚上在那個瞎子丫頭家住上一夜也不錯。但是你帶個人去住,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這樣一來,瞎子家人要肯定問你這是干什么來著呢?誠不誠心啊?”
韋泗勉強地笑了笑說:“吳師傅你想多了,我這次去那里只是給幾個表親家送點東西。我們今晚是要住在我的一個表叔家,他家房子大,平時只有一個人在家。
我現在已經到城里打工去了,這位大哥一直在關照我,弄得我有些慚愧,趁此次機會帶著他去游玩一下。”
司機說:“噢,原來是這么回事啊,你那邊的親戚還怪多的嘛。
你往那邊跑是一身的勁,但是你知不知道最新的情況呢,那個瞎子丫頭恐怕很快要嫁到江北去了,男方家托的媒人就是我姨子。
我說,如果將來那個丫頭不在那了,你還會屁顛屁顛地往那邊跑嗎?”
韋泗說:“這個情況我是知道的,吳師傅你就別再拿這些事說事了好不好?”
司機還是不依不饒地說:“你怎么知道這事?難道是那個丫頭跟你講的嗎?”
韋泗說:“是的,小雅她前不久發短信過來把這事跟我講了,她還說她暫且不考慮自己嫁人的事,所以回絕了上門提親的人。”
司機嘴一歪,奸笑了一下,說:“哎呦啡,我的小乖乖,看來這個瞎子丫頭還蠻講究的嘛,就她那個慫樣,還回絕這個回絕那個,她是不是心里只有你小泗子啊。
這話不又說回來了嗎,如果你們兩個真是存心湊合成一對過日子,還一直吊在這里干什么?你們應該早就結合了啊!
另外,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你說她用手機發信息給你,這不對啊,她不是個瞎子嗎,她能做那事嗎?”
韋泗說:“小雅她平時眼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