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飾品給姜夫人?陛下在上,你可莫要犯了欺君之罪!”
許大人并不理會忠義侯,而是又問了小廝一遍。
小廝一聽這話,連忙對著地面狠狠磕了下去,“奴才沒有說謊,世子三天前并無此通知,所以賬本上根本沒有這一筆。”
“你胡說!”陸昭又跳了出來。
他一臉憤怒地看向天子,“陛下,這奴才不僅玩忽職守,甚至狡辯開脫,怕自己受到處罰便顛倒黑白!”
“奴才沒有,奴才沒有......”
小廝磕得頭破血流,嘴里還機械地重復著這句話。
若不是礙于場合,陸昭簡直想要一腳踹死這個多嘴的賤奴才。
“陸世子說這奴才在顛倒黑白,那為何先前那些下人們都如此說?難不成世子要說侯府里大半的奴仆們都在撒謊?”
許大人毫不客氣質(zhì)問他。
陸昭原先正是打算這么說的,此刻正準備承認。
龍椅上皇帝威嚴的聲音突然傳來。
“好了,今日之事朕已知曉。”
底下朝臣皆端正身子,躬身行禮,等待著帝王發(fā)話。
“既然陸世子和兩位夫人性情不和,朕便允了雙方和離。且許、李兩家女子賢良淑德,品性良善,特封為鄉(xiāng)君,賜宅子一座,往后婚嫁自由!”
許大人和李大人連忙跪下行禮。
皇帝頓了頓,又開口,“侯府管家不利,今日朝堂作證的奴仆皆可脫離侯府,自覓生路,但此事莫要再提!若有違者,雖遠必究!”
皇帝犀利的目光一一掃過堂下跪著的人,眾人絲毫不敢說話。
“散朝!陸世子留下!”
等皇帝離開了殿堂,大臣們都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許大人心情甚好,他摸了一把胡子就領(lǐng)著一干人等率先出了殿堂。
他得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夫人和女兒!
李大人倒是沒什么感覺,全程除了最開始他插了一嘴后便一直看著許大人和陸昭對峙。
有個鄉(xiāng)君女兒,名聲上是好了不少,對他卻沒什么大用。
......
礙于皇帝的威嚴,當日朝堂上的具體情況并未傳出去,吃瓜群眾只知許、李兩家的女子被封了鄉(xiāng)君,侯府跑了一堆奴仆,別的倒也不知道了。
陸昭面色難看地出了御書房,回了侯府。
忠義侯早已等待多時,兩人一同去了書房。
“怎么樣了?”
陸昭搖搖頭,“無事!不過是晾了我一個時辰,說讓我回來好好想想,估計過不了多久會讓我出兵!”
“行了,昭兒,父親知道你心里不爽,但為了我們的大業(yè),你必須要好好忍下去!這次不就是這樣?若不是他有意偏袒,換成別人估計早觸了圣怒!你母親那院子里可要看緊了,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尤其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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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侯看陸昭自回來后就心情不好,不由多說了幾句。
雖然不想承認,但當今帝王確實對陸昭多了幾分優(yōu)待,他今日非要陸昭出口也是這個緣故。
“知道了!”陸昭沉聲道。
忠義侯沒說話了,兩人都在思索著什么。
“今日這一出,后面想要拉攏權(quán)勢想來是難了!”忠義侯突然開口。
“父親,都是我的錯!這次栽了個大跟頭,孩兒以后不會再犯了。”
忠義侯食指不緊不慢地敲擊著桌面,“過幾日我便去約二皇子一敘,雖然當今帝王尚且康健,但世事難料,還是要未雨綢繆才是!”
“父親是說,借二皇子的名義攏權(quán)?”陸昭眼睛一亮。
忠義侯點頭,“嗯,等你出兵后,有了兵權(quán),便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