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但也沒說什么,若夏星羽真與魔族勾結,他們身為夏星羽背后宗門,自然要親自開刀以示世人的。
其他三個宗門長老面面相覷,暗中用神識交流了一番,便紛紛點頭應下,說著他們便準備放開對夏星羽的禁制。
姜月舒見此忙大喊,“長老們且慢!”
因為姜月舒揭露了重大秘密,所以那三宗的長老倒是沒計較她的貿然發言,而是停下動作看她還有什么話說。
“諸位長老,弟子憂心各位道友安全,有一提議!”
“夏星羽身上寶器頗多,且又極為稀奇古怪,現場各宗門弟子頗多,若不對他加以制衡,弟子害怕他趁此機會逃脫、殘害各位道友!”
三宗長老若有所思,紛紛在夏星羽身上打下了各項禁制,封了他的修為和神識,且這些禁制需得他們本人進行解除才可以。
迎著夏星羽淬了毒的眸光和周圍弟子們隱隱感激的目光,各大長老分別帶著各自門下的弟子回去了。
方宴和姜月舒甫一登上靈舟,便被青云宗的弟子圍住了。
“方師兄,姜師弟,先前是我們誤會你們了,對不起!”
“是啊,都是那夏星羽巧言令色,把我們都蒙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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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還好兩位師兄機智!”
“......”
方宴有些不太適應地尷尬一笑,姜月舒倒是和其他人互相謙虛地你來我往。
不一會兒,弟子們自行散去,只余一個余廣還未離開。
他看起來極為高興,不住地拍打著姜月舒的肩膀,“師弟如此機智,真不愧是我的好師弟!今日若不是你巧妙化解,還不知要被夏星羽騙多久呢!”
“他竟然如此殘害同門,真是氣煞我也,回去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
方宴默默走到兩人中間,拉下余廣的胳膊。
余廣默默咽了咽口氣,不敢離修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方宴太近,不由默默退了半步。
他突然想起一事,便又繞了繞方向,湊近姜月舒。在對上方宴不明的視線后,余廣不自覺稍微離遠了些。
“姜師弟,你弟子玉牌丟了,一會兒我先進去,你可在后面稍等等。”
姜月舒搖了搖頭,“不用了師兄,我這還有同宗弟子的玉牌,我便用這個先行入內。夏星羽一事事關緊要,我想看看情況,等回去后再去補弟子玉牌!”
余廣見姜月舒有了打算,便也自覺地離開兩人了。
等他走后,兩人面前又迎來了一人,正是面色慘白的汐月。
自從夏星羽一事爆出后,青云宗弟子自然想起了當時汐月言之鑿鑿的作證,夏星羽一人包藏禍心,那與之狼狽為奸的汐月又能好到哪去,或許她早就知道此事了。
眾人面上沒說什么,但卻像躲瘟神一般離她遠遠的,時而還悄悄打量著她,眼神里的懷疑、不屑、鄙夷深深刺痛了她。
夏星羽此次定是難扳回一局,她便又想起了方宴。
她本就對方宴心生愛慕,先前又在夏星羽面前救了他一次,所以自信滿滿地走了過來。
“師兄......”
汐月腰肢軟軟地走了過來,眼含秋波,欲語還休地看著方宴。
方宴冷冷看了她一眼,未曾搭理。
汐月有些心慌,開始柔聲解釋。
“師兄,你可有事?先前夏星羽脅迫了我,出于無奈,我只能勉強求他放了你,是汐月無能,沒能阻止夏星羽迫害同門。”
汐月淚盈于睫,明面上不斷訴說著自己的軟弱無能,卻又于無形中點明了自己先前曾求夏星羽放過方宴一馬的恩情,以及她被夏星羽脅迫的無奈。
桃舒冷漠地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