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夏星羽一沒有價值,她就會自發(fā)選擇一條更利于自己的道路。
喋喋不休的汐月倒是惹得方宴有幾分煩躁,“閉嘴!”
方宴難得顯露出的幾分氣性和汐月紅了白白了紅的臉龐倒是讓桃舒心中一陣痛苦,她不由諷刺地勾了勾唇。
本就因為方宴的反應感到極為難堪的汐月一眼便看到了這刺眼的笑,心情愈加不爽。
“你算什么?一個外門弟子,誰準許你笑的?”汐月一個用力,便推了桃舒一個猝不及防。
方宴瞬間反應過來,扶住桃舒,冰冷地眼神看著汐月,“生死臺上,可敢一戰(zhàn)?”
偷偷看著這邊情況的弟子們也嘩地一下站起來,似乎是要為桃舒出氣。
汐月一聽到“生死臺”三個字時,瞳孔一縮,難以置信地看著方宴。
他竟然想要和她約生死戰(zhàn),若是仇怨極深才會開戰(zhàn)!
她可是他親師妹??!
他是想要她的命嗎!
她咬著唇默不應聲,死死盯著方宴,就好似在看負心漢一般。
桃舒站穩(wěn)身子,滿是惡意地看向汐月。
“今日宗門抓到了與魔族相勾結(jié)之人,我自是要高興,此為修真界之幸事,為何不能高興?師妹此話,究竟是因為師妹與夏星羽私交甚篤,因其被抓而惱怒?還是說,師妹心中并不以抓獲勾結(jié)魔族之人為幸,師妹究竟是站在正道面前,還是魔道面前?”
桃舒的聲音不小,靈舟上關(guān)注著此事的修士基本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汐月被她突然冒出來的一兜子話嚇了個半死,臉色煞白地看著惡狠狠盯過來的弟子和長老們。
她捏緊了衣衫,嘴里無力地辯解著,“我沒有......我沒有......我是正道弟子......”
甚至有機靈的弟子跑去了執(zhí)法堂余長老的身邊對著他低語一通,不消片刻,余長老看向汐月的眼神就變了,他直接下了一道靈力束縛,將汐月捆得死死地。
“青云宗弟子汐月涉嫌秘境魔族之事,特帶回宗內(nèi)進行審問?!?
這一下子,汐月甚至不需要辯解就被噤聲了。
——
桃舒足足在青云宗內(nèi)混了一個月,秘境魔族之事才大抵水落石出。
汐月剛被關(guān)入執(zhí)法堂不久后,便主動提出要坦白,不過說辭和那日對方宴的解釋大差不差。
她將罪行全推到了夏星羽身上,自己所做的一切均是被他脅迫,沒有證據(jù)加上掌門對自己小弟子的信任,所以并未懷疑她。
倒是一旁的夏星羽氣息萎靡,陰沉沉地看著往日最愛的女人一點點揭露自己的罪行,如瘋?cè)闼浪蓝⒅拢劾飶浡偪?,嘴角似揚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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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心打算離開這,一直躲避著夏星羽陰冷視線的汐月并未看到這一幕,她似是逃出生天一般離開了執(zhí)法堂。
輪到審問他時,夏星羽突然仰頭大笑,他只提了一個要求,那便是等四門派皆在場時,他才會說出實情。
執(zhí)法堂見他不肯說,不得不拿出宗門專門審訊弟子所用的手段出來,可不論是什么刑具上場,他皆是一言不發(fā),悶聲忍痛,似是不達目的不放棄。
僅僅是夏星羽被關(guān)著的這些日子,便有好幾波蒙面人暗中拜訪,可夏星羽身上有禁制,眾人無法殺了他也無法救出他,只能和他談起交易。
眾人約定好,等四宗門弟子到齊后,便在現(xiàn)場制造混亂,趁機救下他來。
等人走盡后,夏星羽血淋淋的身軀抖動了下,凌亂的碎發(fā)掩去了眸子里的一絲狠辣。
——
在距離四門派弟子聚首之日越來越近時,整個青云宗頂端似乎都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