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恐慌。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這個兒子廢了,那他怎么辦?
文昊如今成了這個樣子,方家更不可能將女兒嫁過來了,這樣的話,方父又怎么可能會留情?
“怎么辦,兒子這是怎么了?”
文母拉著文父的袖子,在旁邊哭哭啼啼地問著。
“昊兒,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媽啊!”
“昊兒!”
女人的啜泣詢問聲干擾著幾個警察同志,立馬就有人過來讓她安靜一點兒。
被往外趕出去一段距離后,文母才癱軟著身子扒在文父身上,泣不成聲。
文父早就被她煩得不行,剛才還被警察人員“請”了出來,臉色不好,語氣更不好。
“行了,別喊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
文母被吼地一滯,不敢喊了,只得默默流淚,期期艾艾地看著丈夫。
文父皺著眉頭思忖,“等會再去問問醫生,說不定還能治好,要不然去找大醫院治也行。”
隨口說了幾句安撫了妻子后,文父才拉著一個在旁邊看著他們的警察人員問清楚了事情原委。
甫一聽完警察同志的講述,他的臉色就僵了下來,就連一旁一臉緊張聽著的文母都埋怨地看了一眼文父。
說到底,文昊突然發瘋,罪魁禍首還是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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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對文父來說極為尋常,不過就是像往日那樣教導兒子的幾句話而已。
“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讓你不要罵昊兒了,你非不聽......”
文母又哭了,邊哭邊朝著文父抱怨。
文父忍著氣沒說話,再一次感嘆文昊內心的脆弱。
“現在昊兒變成這樣了,你讓他以后怎么辦?”
“你這個當爹的,怎么就這么心狠!我可憐的兒吶,明明可以好好的,結果現在連我這個親媽都不認識了!”
文母越說越來勁,心里又氣又委屈又傷心,一句句指責的話脫口而出。
文父的臉色黑得不行,尤其是旁邊還有不少悠哉哉看熱鬧的村民,妻子剛才的話根本沒有掩飾,他們如今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行了,你先閉嘴!”
文父扯著文母稍微離遠一些,捂著她的嘴巴命令。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是文昊他自己要上去恐嚇方若瑤的,誰讓他這么干了?現在搞這么一出,不僅咱倆在廠里干不了了,你以為派出所能放過他?”
事關兒子的下半輩子,文母嚇了一跳,連忙停住了眼淚,“那你說現在怎么辦?”
文父瞥了她一眼,只覺得平日里懂事的妻子如今蠢得可憐。
“現在你就去找方若瑤說情,最好是讓她直接向警察同志表明這之間是個誤會,她不愿意追究。”
文母聽此,立馬在人群中巡視目標,準備立馬找人求情去。
文父連忙拉住她,在她耳邊又嘀嘀咕咕了一陣具體說辭,兩人便一起朝著方若瑤走去。
方母怒不可遏地看著這對不要臉皮的夫妻走來,要不是多年來的教養所限,她恨不得分別給眼前的兩人來兩耳刮子。
“哼!你們來干什么?”
文母心急如焚,直接忽略了方母的異樣語氣,上來就抓住了方若瑤的手求情。
“瑤瑤,阿姨來給你道歉。”
“文昊他不是有意的,他先前被那個趙雪勾引了,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和你叔叔已經罵過他了,他也知道錯了。這事都怪我和你叔叔,文昊他是擔心他爸,再加上想求得你原諒,所以一時受了刺激,才想問一問你的?你不要誤會了,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他怎么可能想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