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你們家只有我一個人。你有什么困難直接跟我說,現在,我們上門走訪,從不帶文件夾。那太不方便了。只要打開手機錄音,我跟你的對話,都將收錄在手機里,你不會見怪吧!”
客廳蠻大的,僅是裝潢簡單了點。
薛峰是根據自己家的裝潢條件,來衡量蘇曉剛他們家的室內裝潢。在城鄉結合部,不,那是原來的稱呼;現在,這里是東海市的老城區了。像謝和平他們家的裝潢,在這一片已經超前了。
投影機,可視門鈴,室內家庭影院。包括,蘇曉剛喜愛的立體家庭音響,哪像是謝和平他們那個年代人的生活水準。儼然,是蘇曉剛這一代人設計的裝潢風格,以及生活習慣。
“哎呦喂,你也太客氣了。別,別這樣啊,阿姨有點不習慣。我這人一輩子沒得到別人尊重,包括我公公婆婆。在我心目中,除了兒子,就是他死去的老爸。只有在他們倆面前,我才能得到認可以及相敬如賓。經常被人吆五喝六,已經習慣一輩子。孩子,你可千萬別客氣啊!”
謝和平說出這句話的表情,很是唏噓。
薛峰聽了心里一陣陣泛酸:怎么啦!除了我們幾個欺負他兒子以外,難道還有比我們幾個更壞的人欺負他們?
“呵呵,阿姨,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啊!你兒子蘇曉剛,在臨畢業前的一個月內,他在家里做了什么?或者,在外邊做了什么?您不用緊張,只需將你知道的,實話相告;不知道的你只說沒有,或者說不知道。我沒有強迫的意思,純然取決于您的自覺自愿。”
薛峰坐到謝和平引導他坐下的沙發上,端起謝和平給他泡的茶,以示坦率。
“臨畢業一個月前,嗯,差不多,那天晚上我兒子回到家,鼻青臉腫。我問他是怎么回事,她告訴我說是自己不小心在護城河邊上摔了一個大跟頭。要帶他去醫院看一看,被他當場拒絕。且,第二天天沒亮,這孩子就不見了。晚上回來問他是怎么回事,他說:夜里睡不著,不等天亮,就去學校了!”
謝和平在極力的回憶,她不像在說謊。
薛峰,得到的和自己的判斷兩碼事的結果,有些小驚訝。
他想聽到的是:蘇曉剛當晚被送進醫院,在急救室搶救幾天幾夜,總算撿到一條性命。蘇曉剛母親謝和平的一席話,令薛峰嘆為觀止:怎么可能?他被我們五個人輪番用狼牙棒棒棒打在后腦勺,能活下來的也只能是植物人,或者說半癡半傻。
完好如初,難道,是薛峰他們五個人視覺出錯了啊?
不會,五個人被蘇曉剛打到的原因,是因為蘇曉剛遭遇天空中突然出現的一道金光閃閃的閃電。那閃電擊中蘇曉剛,他整個人好似一頭猛獸,見到誰打誰。薛峰認為是這樣,沒有一種力量能抵擋蘇曉剛的攻擊。
他拳腳打到他們身上,那感覺不是拳腳,而是鋼筋混凝土朝他們的肉體無情的砸下。
想起這些,薛峰不免得打起寒顫。
“他,沒有去醫院看看傷得怎么樣?”薛峰關切的問。他是急切的想知道發生在蘇曉剛身上的秘密,到底是為了什么。明明是個被打得半死的人,輕描淡寫的說是皮外傷,還滿不在乎的連醫院都沒去,我去,怎么可能?
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大神化著一道閃電搭救他蘇曉剛,使得他起死回生?
“沒有,也就臉上有點青紫,第二天晚上放學回來,就不見了!我們家孩子,沒那么嬌生慣養的精貴。窮養的孩子,身子骨結實著呢!”謝和平說的沒錯,蘇曉剛第二天晚上回來,臉上的青一塊紫一塊傷痕早不見了。
所以啊,她也沒把蘇曉剛受傷的事,當回事。兒子沒事,那就是天下無大事。
薛峰聽了,好生奇怪。
他糊涂的記憶里,呈現出蘇曉剛那鋼筋混凝土般